“一个莫名其妙来找事儿,当场刁难,给人难堪的同学,我与舒同学没有当场揍他,已经很看在同一个学校同学的面子上了,怎么?他自个儿自杀死了,做了蠢事,还需要无辜人替他买单吗?”
“嗯?仸仑先生会为别人的自杀买单吗?天下之人,又有谁会为了坑自己之后,祸害自己一把,他死了干净,还让别人背上一身骂名的人买单呢?这不是泼脏水是什么?”
“夙同学——”
眼见着这少年越说越不妙,仸仑出声阻止。
然而,他以为他想,就能阻止的了吗?
他当他是谁?
是以为那些因他的‘小手段’坑了别人,毁了别人证据,让别人哑口无方,自吞黄连的其它律师,或者受害方吗?
梦去吧!
白日梦做的么美?
你怎么还没变成美人,依旧丑成这副德性呢?!
少年眼里寒光乍现,面上却笑意悠然。
“仸仑先若是觉得,我说的不对,那请反驳——”
……他能反驳个屁!
仸仑鬓角跳跳,深知自己这回是栽了,还栽的彻底。
状词是他写的!
这从一开始,那小子就挖下了坑,直白的告诉说有人,甚至直言,此状词除了交给李家人外,便只交给现在当场的三位执法人员。
还是今日在翰林学府交出去的。
他先前承认的有多干脆,这会儿就有多憋屈。
总不能再自打脸说这状次不是他写的?
当着媒体记者,乃至本地央视的面,这个自打脸可是万万不能要的!
然而,他以为这样就算完了?
不可能!
捶不死你丫的才怪!
少年拿过边上的豆浆慢条斯理的吸了一口,继续道:
“——那么,既然仸仑不进行反辩,我就继续了,接着其四之点,仸仑先生的状词中提到,‘这样的秉性,完全让人有理由怀疑,李秉良同学自杀的真实性’,这可真是厉害了——”
“先前,在学府官方给了说法时,李家明明已经见证过此视频,甚至此视频也当着李家的面,被一些行业大师鉴定真伪,然而,哪怕是这样,李同学的家人还来翻供,更来咬学府一口,以及还攀咬上舒同学与我——”
“这样莫名其妙,突如其来的狠劲儿,当真诛心啊,与之前先状词中评价我与舒同学的其血之冷,其情之硬,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仸仑深吸口气。
“那状词——”
“还有——”
少年不徐不慢,却轻飘飘的截断仸仑想要出口的狡辩。
“状词中明明提到,我,舒同学,与李同学从未发生过口角,纵然因心气不顺,指责二位同学作弊,那也是情有可原的——,哎呦~,这个就更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