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莫非我是什么锦鲤？”
殷瑶也知道这个事，她说：“我大致翻了一下，她说你认真做产品，其实她也在认真卖货，不是随随便便跟风，而是真的想把好产品介绍给自己的买家，是个性情中人呢。”
网上风向开始一面倒，不少人再翻到之前造谣的微博，说：“已经过五百了。”
“大家不用帮了，让ta进监狱。”
甚至还有人说：“其实根据细枝末节，扒一扒，还是能扒出是谁的。”
马上有人：“求大神。”
“求+1。”
因为有公关公司控制风向，人肉是没有发展到人肉的。
只是这个趋势，把爆料人吓了一跳。
别说是真事，上升到全网喷的程度都很可怕，她这还不是真事，还真是造谣的，看风向越来越不对，爆料人胆子也越来越小。
直到碧辰的法务部门直接找上了她。
没聊两句，律师可能也就象征性地吓了她一下，什么国家在整顿互联网风气啊，你这个最多可以判多少多少年啊，爆料人赶紧甩锅，说和她没关系，她就是拿钱办事，所谓看医生的照片也是通过后期P的。
律师又循序渐进，问了几个问题，爆料人终于供出了真正的推手。
这让商行露大吃一惊。
她曾经以为是伊庄，或者别的竞争对手，毕竟分薄了市场这块大蛋糕，有些人使出这些下作手段，也在她们预料之中。
结果，这个幕后人，竟然是李昕悦。
不过仔细一想，她这操作，挺像娱乐圈里抹黑这明星那明星的手段，总之不管是真是假，先一盆脏水泼过去再说。
而且她也有这些资源，找起人来很容易。
只是商行露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李昕悦是冲着她来的，还是冲着殷瑶去的。
李昕悦如今的金主爸爸吧，看中了殷瑶，甚至安排了和殷瑶相亲。
李昕悦本人吧，之前被她撤了广告，又在大溪地得罪了个干净。
但说要商行露正面手撕李昕悦，商行露又不愿意。
原因无他。
给她小姐妹们知道了，这可多丢人啊。
竟然正面手撕一个一线都够不上的女明星……太掉价了。
商行露先去探了探殷瑶口风。
虽然她觉得叶松涛这渣渣实在配不上殷瑶，但保不准殷瑶有什么别的想法呢。
而且据她所知，殷瑶以前姐妹圈的，有个叫陆夏桃的妹子，以前还是叶松涛的外室……就关系很混乱了。
她刚和殷瑶提起，殷瑶一脸头疼，说：“谁知道是谁把我介绍给他的，他快把我烦死了！你知道吗？
强行尬撩最为致命，我给你看看他都和我聊什么。”
殷瑶掏出手机，划开微信。
因为介绍人的关系，殷瑶不能下叶松涛关系，她也正苦恼呢，于是微信里全是尬撩。
什么，“你知道我属什么吗？”
殷瑶（冷淡）：“不知道。”
“我属于你。”
“……”
还有，发一个手心，“这是手心”，再发一个手背，“这是手背”，最后发一个指向你的图片。
说：“你是我的宝贝。”
殷瑶：“……”
几十分钟后，殷瑶不得不回复，“对不起刚才手机没电了。”
对方回：“丫头，别这么累。”
殷瑶：“……”
感觉更累了。
甚至还有，“我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
殷瑶：“打120吧。”
“因为它在你那里。”
殷瑶：“……”
如果真的在，她马上扔掉！
冷漠.JPG
商行露握着手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看了一眼殷瑶。
殷瑶微笑那么甜美的小天使，此时一脸生无可恋。
商行露再次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
这是什么土味情话脑，再也无法直视叶松涛了肿么破！
可她还不得不给叶松涛打给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