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只属于我们的,沟通方式。
弄完之后,他载我绕着江边转了一圈,然后把车子还给了车主,两个人在微凉的空气里面压马路,天空上只有几颗星星,黑乎乎的看不清明,两个人都各怀心事,没有话说。
我不由得想起了沈煜,想到了他那张冷漠的脸,不知道他在久千代耳边说了什么话,久千代又在他的耳边说了什么话。
走着走着,他突然拉住了我的手,没有问我痛不痛,因为当然很痛。
“我警告你……下次遇到这种情况,你不要管我,该玩玩你的去,我不会有事的。”
我闻言,笑着眯起了眼睛,然后看向他,说:“那你也不要管我,我就不管你,说到做到,看着你死。”
“老子是男人,就得保护你,要不然要我干嘛使,你他妈又不稀罕我的这根叼。”他瘪嘴,说的愤愤。
“谁说不稀罕了?”我条件反射的说,本来就是想逗他开心,结果说完之后立马反应了过来,赶忙补了一句:“呸,你怎么这么下流!”
霍启盛抬眼,看了一眼周围,眼尖的发现了一家旅馆,上面的字红红的,还带着一个女人的腿的勾勒,看起来特暧昧,让霍启盛兴奋的不行,立马在我面前低着头,说自己头好昏,外面蚊子好咬,腿也酸酸,走不动了,想先在这凑和一晚。
我说:“行,那你去吧,我先回了,姿琳姐还在房子里等着我。”
“不行,现在不安全,而且你还受伤了,不要乱跑。”
“我脚又没伤着。”
“那你也得照顾我这个病患,要不然你就是虚伪,根本不关心我,我都成这样了,你还怕我什么。”
“好,那走吧。”
霍启盛欢快的要了一间房,房间很暗,灯光暧昧,还有些破旧,记忆中的小房间,我跟沈煜两个人摇曳着走向楼梯,带着离家的惶恐,与未知的恐惧,在一张木头小床上,像是冬天里脆弱的小动物,瑟缩的抱在一起,互相取暖。
当霍启盛抱着我,说了一声让我抱抱你就好的时候,我的眼泪突然毫无预兆的落了下来,有些感动,存于心底,当你不经意的被翻起的时候,发现那感动还那么的新,那么的酸。
霍启盛感到手上很凉,赶忙起身,一手撑着头,闪烁着黑亮的眼睛看着我说:“怎么了,我弄疼你了?”
“疼什么疼啊,睡你的。”
“我其实好感动,陈桑,她妈的没人对我像你这么好,从来没有。”
我闻言,在心里傻笑着嘲讽,霍启盛你一会儿骂我是个坏女人,一会又说我对你好,你这个傻子,就是不记仇。
我收拾起那股来自回忆的心酸,不想再想了,以前想起来,嘴角会情不自禁的上扬,现在想起来,越幸福的事,越让人悲伤。
然后霍启盛又紧紧的抱住我:“我感觉我得病了,我现在不抱你,睡的都不踏实,而且,我还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现在看黄色影片,都硬不起了,满脑子都是你这只白水鸡,吃起来却好有味道。”
我被他的浪语搔的脸红,这时隔壁传来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挑动着霍启盛本就蠢蠢欲动的神经。
“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上次你没有像这样叫?你到底感觉怎么样?真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