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被翻腾得一团糟乱,就像被洗劫过一般。这明显不应当是飞鹰卫所做的事情。即便是放一把火,也比翻腾得乱七八糟的更像他们的作风。
有点像是......趁火打劫?黑吃黑?侍卫们赶去回禀慕容麒,慕容麒多少也吸入了一点迷药,脑子逐渐迷迷瞪瞪,早就抱着冷清欢,心急火燎地赶回京城找大夫看病去了。
齐景云被押解回城,投入天牢。而可怜巴巴的仇司少,则被过河拆桥丢在路边,他的手下气哼哼地瞪着慕容麒绝尘远去的马车,敢怒不敢言。
侍卫们也觉得,自家王爷这事儿做的不地道,营救王妃娘娘,人家这位风流公子即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就能过河拆桥,不管人家了呢?
慕容麒现在心急火燎的,别说仇司少了,就连审讯齐景云这么重要的事情都顾不上,只是差人去通知了沈临风,让他暂时接手此事。他要一心一意地守着冷清欢,寸步不离。谁劝也不成,就这点出息了,你们看着办吧。
府里的郎中被于副将急匆匆地给扛过来,头朝下,竖过来的时候头还是懵的,看东西重影。盯着冷清欢的手瞅了半天,方才将她手腕的两个影儿完美重叠在一起,找准了脉搏位置。
吓得慕容麒那叫一个紧张,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以为清欢这是中了什么绝世奇毒,怎么郎中诊脉都不敢下手了?
郎中诊了半天,又换个手,静默了片刻,还是没有看出冷清欢究竟有什么不对劲儿。咋看都像是睡着了。试着银针刺穴,一番折腾,她都纹丝不动,又不像。
眉头越蹙越紧,害怕如实说,会挨骂。这副表情看在慕容麒的眼里,他就是欲言又止,似乎要出口的是什么难以启齿的噩耗。
“请御医!”慕容麒心急火燎地吩咐于副将。郎中就把自己的诊断咽了回去,学医不精的罪名应当不大吧?
慕容麒的面子相当大,于副将进宫,请来的,不仅有御医,还有皇帝老爷子,与太后,惠妃。浩浩荡荡的仪仗队,御辇,侍卫,出宫一路到了麒王府,惊得百姓们搁远处围观,纷纷猜测着,莫非是麒王妃提前生了?
皇帝老爷子到了,一开始心平气和,没说话,即便抓心挠肝地担心自己的金孙,还故作淡定,先让御医们给麒王妃诊断。
御医们逐个请脉,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然后齐刷刷地扭脸瞅瞅缩在一边犄角旮旯里的江郎中,心里全都犯嘀咕。
麒王妃这脉象没有什么异样啊,而且这屋子里炭盆生得热,麒王妃睡得小脸红扑扑的,甭提多香了。
皇帝沉声开口:“如何?”
御医们谁也不敢冒冒失失地当出头鸟,院判不幸被点名,不得不硬着头皮站出来。
“麒王妃这是因为担惊受怕,导致心血失养,再加上可能中了一点毒,所以才会昏迷不醒。我等对于这药方还有些微争议,等商议过后,就可以抓药试试。”
“试试?”麒王爷十分不高兴:“她如今身怀有孕,服药对于胎儿有很大影响,能试试吗?”
<!--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