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欢一噎,这个问题她无法回答,只老老实实地点头,说了一句:“是。”
慕容麒冷笑:“也就是说,你们一直在瞒着我偷偷地来往?
“不是,他是刚刚回京的。而且,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
“我和冷清琅之间也什么都没有。”
你特么的孩子都有了,跟我说什么都没有?
冷清欢后退一步,觉得说再多都是对牛弹琴:“我无话可说。”
“可我有话说!”
慕容麒却并不打算放过她,逼近一步,居高临下。
“难道你不应当向着我解释解释,他究竟是你什么人?为什么要对你这么好?鞍前马后地帮你?”
“我解释过,我曾经替他治过病。”
“什么病?他跟本王交手的时候,生龙活虎的,本王怎么没有发现,他又有什么不治之症?哪里像是病入膏肓的样子?”
这,没法说啊。
要是说了,慕容麒会掐死自己的。
再说仇司少又不是一般的身份,这种难言之隐,自己如何说?为病人保守秘密,这是基本的职业操守。
她一时间默然。
“冷清欢啊,冷清欢,你究竟还想让本王怎样?本王为你掏心掏肺,对你真心实意,我可以容纳包容你的过错,不问你的过往,我答应会一辈子只疼你宠你一个人,并且一直在努力。
可是你却在糟蹋我的真心!你对我这么严苛,却从来不愿向着我坦诚,与我隔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疏离,你有自己的秘密,你宁愿去找另外的男人分享,也从不会与我求助。心有隔阂,过得就像是半路夫妻。你可曾考虑过我的感受?”
面对着慕容麒的指责,冷清欢心里有苦说不出。
或许,真的,从一开始,自己向着他坦诚南山尼庵一事,后来的所有关于飞鹰卫的事情,自己也就不必隐瞒了。
可是自己患得患失,害怕慕容麒会心存芥蒂,害怕会节外生枝,害怕会失去自己刚刚拥有的幸福,所以,她想,悄悄地,能处理得当。
可惜,太高估了自己。男人有时候,比女人还要敏感。
冷清欢低垂下头:“慕容麒,若是说真心,谁比谁付出的也不少。我用最认真的态度来对待与捍卫我们之间的感情,即便你有错,也不愿轻易放手,就是因为舍不得。我也更不会愚蠢到,自己去破坏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所以小心翼翼。
夫妻之间,谁都有难以启齿的隐私,隐瞒不代表欺骗与不忠,更不是背叛。所以,我尊重你,给你足够的空间,不想对你的过往追根究底。同样,我有些事情的确隐瞒了你,但是自认问心无愧,当有一天,你真的能心无芥蒂,我自然会坦然地和盘托出。
至于我今日因为冷清琅与你争吵,我只是觉得,忠诚是最为基本的,而你,已经违背了当初的承诺。没想到,竟然会令你感到苛刻。我的努力在你的眼里,也变得心机叵测,一文不值。假如,你真的觉得,我的这个要求,成为了你的枷锁,我愿意放手。”
“放手?”慕容麒被这两个字深深地刺激到了:“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出口,你还敢说你是认真的?我的努力你又置于何地?我又如何不忠了?”
冷清欢苦笑:“你不信我,我说再多也没有用。冷清琅肚子里的孩子按照发育情况,应当已有四个多月了!难道这还不足以说明一切?你与她一直都在暗度陈仓,一直都在用花言巧语欺骗我!你的努力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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