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睿王妃是真的给冷清欢上了一堂课。
女人本弱,为母则刚。为了腹中的孩子,自己对于那朵碧莲和白莲,绝对不能太心慈手软,给她们加害自己腹中胎儿的机会。
睿王妃这里尚且幸运,遇到了自己,等自己躺倒床上,没有任何自保能力的时候又能靠谁?
到了晚间的时候,睿王妃情况已经稳定,不需要冷清欢在这里寸步不离地守着。绿芜也已经回了宫。
慕容麒差人进来询问,是否回麒王府。
睿王妃已经知道了锦虞之事,同仇敌忾地骂了锦虞一通之后,又埋怨惠妃未免太糊涂。最后摩拳擦掌。
“你暂且先忍耐她几日,等到我这坐完月子,我帮你收拾她!自小就喜欢缠着三哥,恨不能张扬得全世界都知道她们两人青梅竹马,天作之合,生生将自己扶上老虎背,如今骑虎难下,是铁了心要嫁进麒王府的。
估计她巴不得眼睛一直瞎着,赖在王府不走,最后寻个机会生米煮成熟饭。你也不傻,咋咋呼呼的挺厉害,难不成还斗不过一个瞎子?”
冷清欢是长吁短叹,这就叫癞蛤蟆趴在脚背上,不吓人膈应人啊。尤其是她背后还有惠妃撑腰,麒王府还欠着她的,就必须要当祖宗一样捧着,你说不膈应吗?
冷清欢已经从于副将口中得知,锦虞与冷清琅昨日便出宫,回到了麒王府。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锦虞哪里也不去,竟然堂而皇之地搬进了朝天阙的偏房里,就是冷清欢用来做药剂室的房间,将自己制药所用的东西全都一股脑地扬了一院子。刁嬷嬷与兜兜她们也拦不住。
大家都评评理,有这样不要脸的女人吗?这近水楼台的意图未免也太明显,而且何等猖狂。
就算是再堵心,府上还是要回的,总不能赖在人家睿王府不走。
冷清欢跟慕容麒回王府的路上,心里不约而同都有点腻歪。
冷清欢琢磨着手里的训夫鞭,翻来覆去,好像有点不太满意。
“父皇也真是小气,就不能用金子银子哪怕是铜打制一根送我也好,随手拔了一根细竹竿。这打起来还要小心翼翼的,万一折了就作废了,还不如赏赐一根棒槌。这就是面子功夫,其实还是心疼儿子。”
慕容麒抿抿薄唇:“若是果真赏赐你一根棒槌,不是怕你发火抡起来闪了腰么?母妃做的决定,他不好插手,这分明是背地里给你撑腰。你这得了便宜还卖乖,别说一根竹竿了,哪怕是父皇赏赐下来的一根草别人都要感恩戴德的。”
冷清欢笑眯眯地望着他:“你说,我寻个匠人,往竹竿心里赛一根铁棍怎么样?还经久耐用一些。”
慕容麒无奈地将她拽过来,搂进怀里:“我又乖巧听话,还又会护着你,这竹竿你拿来有什么用?”
“色令智昏,你有前科,信任不得。”
“夫人这是对自己的美色没有自信啊?试问这世间还有谁的美色如你这般,令我神魂颠倒的?”
冷清欢撇嘴:“嘴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甜了?”
慕容麒低下头,满脸认真:“自然是你给我吃了甜头。吃得越多,嘴巴越甜,不信,你试试?”
冷清欢无语,麒王爷说好的冷血无情禁欲系呢?怎么现在每天就跟精力旺盛的泰迪犬一般,满脑子都是色儿,浑身使不完的劲儿?
她伸手戳他的胸膛:“这是在大街上呢,你还不规矩!”
慕容麒“呵呵”轻笑:“吃自家的豆腐,不偷不抢不犯法,可以光明正大。”
马车正路过喧闹的集市,商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五花八门。
冷清欢像一只癞皮狗一般趴在慕容麒怀里,让他顺毛,猛然坐了起来,“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