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靖和孙婉婷的哭声,在孙府,也就对孙享福一个人最有用,其它几女,在虞秀儿不断的思想教育下,早就已经硬起了心肠,她们也觉得,六岁的孩子不会写自己名字很丢人。
而到了现在,虞秀儿觉得,批评教育,已经不足以改变他们了,藤条家法,才能起到作用。
看到虞秀儿手上那根据说当年抽过二叔和小姑的藤条,两个小家伙,终究是怕了,在小年夜当天,歪歪扭扭的用毛趣÷阁写出了自己的名字,他们不是傻,只是觉得拿毛趣÷阁写字,不好玩。
这也算是孙府今年最大的一件喜事了,孙享福觉得今晚总算能睡上个好觉了,看来,这棍棒之下,不仅能出孝子,多少还是能鞭策鞭策孩子们集中注意力搞搞学习的。
孙府主卧,床榻之上,一龙一凤激战正酣......
要说房间里为什么会上演这一幕,还不是因为虞秀儿怪孙享福在家里不作为,都几个月了,也没见那些胡姬小妾的肚子有什么动静。
“夫君呐,我看虞真那小子,是教不好孩子的,干脆过完年之后,把他们送到长安,交给阿爷管教算了,现在阿爷虽然太子少保,却没有任何实际差事在身,让他们去给阿爷做个伴也好。”
办完正事之后,本以为能睡个好觉的孙享福,又被虞秀儿唠叨上了,所以,他只能打起精神作答。
“我还想阿爷多活几年呢!你把这两个小家伙送去长安折腾他,指不定······”
“呸呸呸,别瞎说,阿爷现在精神可好着呢!而且,是我大唐当代文宗,多少人想入他门下求学,还不可得呢!孩子们跟着阿爷学几年,一定能大有长进。”
孙享福很不以为然道,“我看还是算了,咱家这两个孩子,不是阿爷能教的了的,他们从小在各种新奇事物的刺激下长大,思想与普通小孩,已经不一样了,你知道他们的梦想是什么吗?”
“梦想?”
“哦,你可以将之当成他们长大了的志向。”
“呵,两个才刚刚学会写名字的小屁孩,就有志向了。”
“所以,我用梦想来形容嘛!”
“那他们想干什么?”
“一个想研究动物,一个想研究昆虫。”
“就说他们不靠谱吧!这算那门子梦想。”
“其实,也算的,说不定,咱大唐,未来就能出两个生物学方面专家呢!”
“生物学?”
“呃,这个,算是我给他们想要研究的东西起的一个名字吧!”
“难怪我说他们在学业上没什么进步,原来是夫君你在家里由着他们胡闹,不行,孩子们不能被你这么惯坏了,他们可是咱们孙家嫡长子嫡长女,如果长大了是个无学蠢蛋,那,咱们一辈子的英明,可就毁了。”虞秀儿态度坚决的道。
“哪里有这么严重,这个生物学啊!它其实也是一门大学问,而且,是我大唐现在少有人触碰的领域,我跟你说······”
就算是孙享福说到天亮,虞秀儿也是不可能听的进去的,那就没办法了,但不管两个小家伙未来想研究什么学问,基础知识还是要掌握了,好在经过孙享福一夜的努力,再三的保证,虞秀儿总算是同意将他们留在九垸县上学。
当然,这个问题,也让孙享福多了许多思考,觉得,自己应该干点什么。
今年春节,孙享福两口子肯定是要派出去很多压岁钱的,因为小年一过,来给孙享福送年礼的人就更多了,他在九垸县,就是一个超级吉祥物,属于无人不识,无人不赞的那种。
如果给每户来送礼的百姓都回礼的话,估计德叔就得累死,最后,孙享福一拍板,决定全家齐上阵,在节前给百姓们办场活动,表演一些节目!表示一下感谢,场地嘛!就直接设在县学的大操场,这里平时就有两三万学生上学,场地够大,挤一挤的话,足以容纳十几万人,不过现在学生们都放了寒假,可以临时当作百姓们一个新年欢聚的场所,于是,孙大力就劳累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