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怕想了下:“我好象没做什么吧?”
“官字两张嘴,怎么说都对,你想试试么?”胖子问道。[
张怕说:“我吃多了撑的?”
胖子说:“就目前知道的,从昨天到现在,幸福里一共抓捕涉案人员二十七人,反正我是不回去了,郭刚既然想玩,就陪他啊玩个大的。”
张怕劝一句:“别冲动。”
“为什么要冲动?我又不傻。”胖子说:“反正你也别回去了,我就不信不签合同,他们敢硬拆房子。”
张怕想了下说道:“万一真的强拆怎么办?”
胖子嘿嘿一笑:“老子是流氓。”
张怕无奈了:“你这一身肥油的猪样,就是流氓后面也要加个猪字。”
“我靠,老子和你绝交。”胖子挂断电话。
如同龙建军说的那样,幸福里绝对不是简简单单就能拆掉的地方。现在正是一点一点生事端。
张怕倒是不着急,幸福里么,那么回事。他现在一有房子二有钱,还真不在意拆迁房能盖成什么样。何况在此时还要解决疯子的事情。
疯子那个混蛋爹跟记者胡说八道,警察也不拦。在面对私人纠纷的时候,警察总会给予绝对的新闻自由,有本事你就去闹。
疯子爹对着记者说养儿子有多么多么不容易,警察就想劝张怕赶紧把这件事情了了。
警察是好心,不过张老师不愿意吃亏,给宁长春打电话:“宁所,我需要你的帮助。”
宁长春吓一跳,张怕什么时候说过这等话,顿了一下,小着声音问:“你杀人了?”
张怕郁闷了:“大哥,你对我能不能有点好印象?”
宁长春松口气:“只要不是杀人,说吧,咋的了。”
张怕说:“幸福里有个姓冯的知道吧?虐待自己儿子那个,他儿子在一一九中上学,是我的学生。”
“怎么了?”宁长春问道。
张怕问:“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他。”
宁长春也是问回来:“到底怎么了啊?”
“我需要他所有的过往的资料,他现在跟记者胡说八道,在造谣污蔑我拐带他儿子,在学校门口。”张怕解释道。
“报警没有?”宁长春又问。
“大哥,你赶紧把他的资料查过我,越快越快,我跟记者说一声曝个光,他说什么都没用了。”张怕说道。
宁长春想了一下:“按规定……”
“大哥,再见。”张怕挂断电话。
他不是故意不听宁长春解释,是疯子冲了出去。
将心比心,谁对谁好,谁一定知道。疯子见不到老爹污蔑张怕,冲出来大声喊叫,说他爹在胡说。
张怕简直没有语言了,这个笨蛋!得笨死才好?
儿子对上爹,是天然劣势,不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只要稍有不恭敬,就是错误。
张怕一直努力着不让疯子出去胡说八道,就是不想让疯子因为这种破事被人骂。
没有外人在,没有记者在,疯子拿刀砍了那个混蛋爹也无所谓,可现在这种情况,不论混蛋爹做过什么,只要疯子稍稍表现出不孝顺,结果一定是遭到无穷无尽的各种辱骂。
挂断宁长春的电话,张怕两步冲出去,疯子正在大喊:“老师是好人……”
张怕一把扯住,回头看:“刘悦,余洋洋,涂英。”
三个女生赶忙跑出来,拖着疯子回去。
生这种情况,记者暂时丢掉疯子爹,忽地跑向张怕。
张怕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人人都想有个好的家庭,可生活不是想象,我们不能选择,只能去接受。”说着话指向疯子爹:“我不管他在说什么做什么,假如有证据,找警察抓我,如果没有,我也不会告他诽谤,因为我就是一个小老百姓,没时间也没精力陪他瞎折腾,人生在世,谁还没被疯狗咬过?”
说了这番话,张怕回去房车。一开车门,就看到小白用特别认真的眼神看他,张怕吓一跳:“你干嘛?”
小白歪头看向里面,最后面是大床。张怕想了下说:“明天给你找个伴儿?”
话,应该是没听懂,反正是多看张怕好一会儿,才跳上沙卧着。
张怕坐到它身边:“明天给你介绍对象。”
大狗还是不叫不动。
人活一辈子,悲伤的不是得不到,而是得到又失去。想来对大狗也是如此。
小白刚有个比较对脾气的斑点狗朋友,可没几天就又离开……
他在车里不知道坐了多久,老皮上来说外面人散了。
张怕恩了一声,看他一眼:“疯子怎么样?”
“不知道。”老皮说:“我是确实不知道,他不说话,就在那坐着。”
张怕恩了一声,想想说话:“你们看住他,别让他出去。”
“知道了。”老皮回去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