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Sorry……”
曹老师悄悄离开操场，整个人忧心忡忡，心烦意乱地挂了电话，他给聂君然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连他女儿也是一样。
“你的消息真慢啊。”一个年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曹老师一顿，僵僵地转过身来，看到一个穿着黑衣的年轻男人。
“你是谁啊？”曹老师在学校没见过这人。
十一笑了笑，往旁边挪了下，曹老师这才看到他身后的顾廷。
“是……是你！”他直觉告诉他，今天的事，和这个姓顾的男人脱不开关系。
顾廷脸上没什么表情，漂亮的眉眼蒙上一层寒霜，他眯着眼睛看向曹老师，“主席台的屏幕，还有记者，都是你放的。”
曹老师眼珠溜溜转了转，“什么我放的，我听不懂。”
是他做的又如何，反正出了事，都有聂君然这个女婿帮忙，学校能把他怎么样？
十一站在一边听笑了，“老头，你的靠山聂家，已经快破产了，你还不知道呢？”
曹老师身子一僵，脸色霎时惨白，“你胡说什么！”
聂家在樊城的发展如日中天，特别是最近几年，连于家都被比下去了，怎么可能破产！
顾廷低眉看了下手机，给沈卿发了条信息，问她在哪。对方头一次秒回，顾廷看着发来的信息笑了笑，转身离开。
十一见状，赶紧跟上，留下曹老师一人愣在原地。
他摸出手机，看到聂氏集团微博的公告，真的破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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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跟在顾廷身后，看着手机消息，突然咦了一声，“爷，我只举报了聂家非法集资，这个剽窃商业机密是另外二位爷弄的？”
顾廷的步子慢了下来，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半天才回了两个字，“应该吧。”
“噢，沈小姐？”十一一抬头就看到穿着校服的女生倚在墙上，他瞥了眼顾廷，然后默默转身离开。
十一走后，顾廷就已经到沈卿身边，看到女生拉的高高的校服拉链，“穿了多少衣服？冷不冷？”
女生掀了下眼皮，对上他的眼睛，“不冷。”
“等下去上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