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更)穿越范儿养成指南27:更新时间:23-4-922::2。《穿越范儿培养指南》说.。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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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
返回天空后,张美想问点儿什么,却在开口的时候骤然动弹不得!再加上此刻连星辰都没有的漆黑环境,除了从手上传来的张雪的触感,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然而就在他意识到这一点时,张雪的手也离他而去。
却响起了一个再度久违的声音。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其中一个人的任务了,那你现在可以交卷儿了。”
是那家伙,那个猥琐的中年男人!哪怕只和他照面过一次,这个猥琐的声音也让张美有点儿刻骨铭心的味道。
不过,张雪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去在乎张美的心理活动,只听她平静的回答着:“我无法判断其他穿越者的任务内容,但我相信,最后的胜利者是戏志才。”
“说说理由。”
“刘少的行为虽然强势,但他从头到尾的作为都摆脱不了头穿者往往携带着的菜鸟习气;公孙超选择的战略格局显然是想打后期,只要种田时间够长,北方有足够的战略潜力,问题是考虑到刘少的任务期限,他绝对不可能留给她那么多时间;刘璋已经被逼得南中开荒,三国时代的生产力水平想要改造原始森林为主的地域,仅仅一辈子的时间毕竟太过勉强……除非他的任务和争霸无关可他在被逼迫时又有所举动;袁熙一开始就落入了被动,兖州和豫州已在董卓手中,就算他帮助袁绍打下了徐州,之后无论北上还是南下,都有被董卓截断后路的危险,而如果想直接西进,那简直是想逆天,再回头考虑到他从一穿越就持之以恒的习武,我相信他的任务绝对和争霸有所关联;而戏志才,我根本无法推断他的任务属于什么方向,而他在确认刘少的任务内容后就不再开挂,说明他已经占了先手,或者,有四两拨千斤的机会。”
“有那么点儿意思……”在张美的主观效果下,猥琐男人连声音都染着猥琐的味道,“对信息的捕捉能力乏善可陈,处理信息的能力也谈不上优秀,但分析信息的方式,有那么点儿意思……你还是那么善于守拙。”
“我只是相信有资格第三次穿越的人会算计头穿菜鸟的盲区。算人者人恒算之,庙算多者胜而已。”
“好吧,你不是守拙,你是若愚,大智若愚。”猥琐男音的话似乎有调侃的意味,“那么,就先看完这个剧本吧!”
“等一等,”张雪忽然抢道,“可以像我刚才那样开个视频吗?顺便将那些人的对话翻译成普通话。”
“你果然惦记着这小家伙嘛!”
猥琐男音笑呵呵的话让张雪也笑了起来:“你果然也惦记着我,不是吗?”
之后,黑暗中再没了他俩的声音,倒是在张美面前豁然出现了一个大屏幕,比之前张雪开辟的更大,恰好占据了不能动弹的他绝大多数的视界。
只见屏幕里,带着一众跟随,策马巡视田间的公孙超英姿俊秀,正聆听着眼前半跪在地的披甲兵的报告。
“报!奋武将军公孙瓒反破幽州牧刘虞,俘虏刘虞全族,董丞相遣使往邺城,望公孙瓒善待刘虞。公孙瓒于易京修楼迁囚刘虞,放言直捣龙城之时,便是刘虞出囚之日。”
听到这消息,公孙超勃然而怒:“公孙伯珪欲效董丞相囚何太后乎?刘幽州虽生性懦仁,却爱民如子,治下政通人和,乃我大汉栋梁,岂能受深宫愚妇同辱!”说到激动处,她豁然拔剑,将自己身披红袍割下一段,掷于地上,“将此物交与公孙伯珪,告知他此乃当年界桥之袍。从今往后,辽东公孙超不出襄平之诺不变,却也不再奉他号令。”
接着,画面如蒙太奇一般转到了刘少与董卓在雒阳丞相府问对。
“公孙伯珪此举兴许是欲效仿爷丈修郿坞。然则刘幽州身为皇亲,且本无过错,深得幽州人心,称帝之说也无非他人别有用心而捕风捉影。今见辱于易京,往昔承其恩泽者必生贰心。公孙伯珪若常胜则好,若尝一败,幽州必然生乱。”
听着刘少娓娓分析,越发肥胖的董卓心情很是轻松:“依贤孙婿之见,当如何鞭策?”
“窃以为可加中郎将段忠明为并州刺史,遣张文远任雁门太守,静待东北动向。公孙伏波自界桥扬名以来,数年间助其父收拾人口,屯田开荒,使公孙升济东征北讨无后顾之忧。而今她与公孙伯珪割袍断交,定是筹谋伺机重返中原。一旦幽州乱起,爷丈可令张文远出雁门,直取中山国,经河间而入渤海,则可断公孙伏波南下之路;同时令徐兖州渡黄河直取邺城,则冀州可定矣。”
董卓忽然上下打量着刘少,然后缓声问道:“伏波素来心怀赤诚,言行如一,何有筹谋之说?尝闻贤孙婿昔日颇关注伏波,而今心念依似当年,为何?”
“爷丈!”刘少瞪大了眼睛,面露委屈,“此话只可于此间问,切不可使渭阳听闻!爷丈自入京以来,官至丞相,已拜太师,位极人臣者,不过如此耳。而今执掌天下,害人之心不需有,防人之心则不可无。古往今来,以女儿身成大事业者,除商后妇好更有何人?所谓事出非常必为妖,公孙伏波自小非如男童养育,而自生慕班超仪马援之心,岂不费解邪?爷丈贵为大汉中流砥柱,自当识人不疑;防微杜渐之事,儿孙辈分忧乃本分耳。”
董卓直视刘少,凝思片刻,猛然眉开眼笑。
“善,依贤孙婿之言。”
画面一转,却是袁熙披甲临战的大场面。
正是天际露鱼肚白的时分,他牵马挽缰站在一个山坡顶处,遥指前方一座雄壮城池,高声大呼:“今袁术亲与刘景升鏖战江夏,吕奉先已率豫州之众已下淯水直取新野。众将士与吾数日强行,阴渡淮河,今寿春已在眼前,可有人敢与吾首登城楼?”
“诺!”
数千人轰然应声,震彻旷野。
袁熙翻身上马,身先士卒:“先登死士何在!”(注)
就在这热血沸腾的时刻,画面却切到了戏志才他正和一个雄俊大汉伏案研讨,案上隐约是一幅地图。
“袁显奕阴袭寿春,消息传到袁公路处也就左右一、两日。刘景升若知机,则可趁此与袁公路议和;若他锐气,则可增兵追歼袁公路,豪取蔪春、鄱阳而窥庐江。”戏志才抬头而视,“奉先以为如何?”
显然,这雄俊的人便是吕布了他仍然俯视着地图:“荆州宿将,大半已在江夏。你我取新野不过四日,刘表即便调兵拱卫襄阳,急切间也到不得襄阳。早日取樊城,襄阳可一战而破。至于长江之事,眼下于你我何干?”
“温侯此言差矣。”戏志才轻轻摇头,“此次所领之兵,多为并、豫、司隶人士,水战非所长也。即使下得樊城,襄阳城傍水而建,若一心死守,也非定可轻取。吾以为,温侯可遣部将围樊城,自带精兵轻骑正南而下直取麦城,以逸待劳,野战破江夏回救之兵,之后沿襄江而溯,待吾等破了樊城,则南北而困襄阳孤城,或可不战而降。”说着,戏志才一拳砸在机案上,“夫野战而一鼓作气豪胜者,天下莫过于温侯!”
吕布想了一会儿,直身而起,面带喜色:“先生所言甚是!”
画面再度一转。
城池夜火,浓烟不断,奔走呼号声不绝于耳。镜头逐渐迁移拉近,来到城外一军营中,帐火通明。帅位上端坐一个英武青年,在他身侧坐着另一个更为俊朗的青年,两人皆是戎装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