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这样的回答,白礼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毫不夸张的说,他再看到屋内的那一幕时,几乎都想好了要怎么样搞死秦氏的公司了。
秦湛和他老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公司在破产的边缘这么走了一遭。
白惜惜的屁股很痛,他打的时候真的下了很重的手,晚上睡觉的时候她都没办法平躺。
她想来想去想不通他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可以留在国内了。
她抱着枕头,将脸埋进去,哧哧地笑了两声,刚想翻个身,屁股上传来一阵疼痛。
“嘶——”她倒抽了一口气。
这时,门突然被敲响了。
肯定是白礼。
她小心翼翼地翻身下了床,打开房门,看到白礼手里拿着一凭白色的东西,问道:“怎么了?”
他垂眼看她,“不是屁股痛吗?我来帮你擦药。”
“啊?”白惜惜愣在了原地。
“傻站着干什么?”他已经坐到了床边,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说,“过来。”
“你你你给给给我我擦吗?”她脸上烧起了红云,结结巴巴地问道。
跟刚才惩罚性质的打屁股不一样,擦药的话……她想想就觉得要窒息了。
白礼挑了一下眉,语气带了几分揶揄,“你自己擦得到吗?”
“可可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如果不擦药的话还要疼几天。”他一把将她拉了过来,“趴好了。”
白惜惜还是觉得有点别扭和尴尬,“要不我自己来吧。”
白礼没再多说,直接将她按在了床上,“之前是谁那么大胆钻我被窝,现在害羞什么?”
“……”白惜惜顿时无话可说了。
白礼掀起她的纯白色的睡裙,棉质的nk往下牵扯,臀部一片微凉。
跟刚才挨打时候的感觉不同,她现在只觉得害羞。
药膏的味萦绕在她的鼻尖,带着淡淡的苦味,她看不见他的动作,只能感觉到强烈的注视感停留在她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