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祈低头，沉默片刻：“姐姐问你这些，是因为，今天苹果会对陆家出手。姐姐想，若你接受不了的话，我便把直播关了。”
宁晚晚勾起唇角：“按照霸道总裁的剧情，姐姐应该说，如果我接受不了的话，你就会停手。”
“你想多了。”
直言直语的不行。
宁晚晚的眼睛里有星星：“我猜也是，姐姐最多就是不告诉我，但你决定要收拾的人，绝不可能停手的，最多……便是瞒着我。”
说完，想到了什么，斟酌了很久，才开口道：“姐姐……如果……如果你要收拾小熊……”
她努力的说到这里，又不知该如何继续下去。
白祈却都明白：“放心，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机会，除非他自己找死！”
宁晚晚顿了顿，忽然笑了笑：“但愿吧。”
心里却很有自信般！
只要姐姐肯松口，小熊……会好好把握住这个机会的吧？
出去端水果的季夜回到房间，将果盘放在了床前的小桌子上，顺势朝大屏幕望了一眼：“流程到哪里了？”
白祈勾起唇角：“最精彩的地方。”
会场内，提问的环节结束，兜兜转转的，终于又绕回了签约的主题。
看着助理将合同拿上来，陆冥悄然松了一口气。
这份合同，是他提交给苹果看过的，里面的条款均对苹果有益，否则陆家当时还真不一定能谈下来合约。
内容均早已定下，双方都有备份，谁也不会胆子大到修改这份要签约的合同。
故而，此刻签名，不过是走个流程。
苹果大致翻了翻合同，像模像样的。
一分钟后，他抬头，示意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