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摇了摇头：“不好说！但晚晚的身体状况其实早在一周前就有了变化，前两天我去换药时，曾见晚晚的手指微微动了下，我还以为，是我看错了？”
白祈意识到不对：“怎么会这么巧？”
眼瞅着青霜草就要送来，晚晚便有了苏醒的迹象？
顾卿斟酌了下：“其实，我还有一个猜测。”
却有点不忍心开口……
白祈见他面有难色，心凉了半截，深吸一口气，做足了心里准备：“你说。”
顾卿抬眼看了眼季夜，神色未明。
季夜马上道：“我先出去。”
白祈却一把拉住了他：“不必，外面很冷。”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许是自己心里有些寒意，便忍不住想去寻求温暖。
瞧着顾卿的欲言又止，白祈大约明白，他接下来要说的话，自己恐怕难以承受！
此时此刻，她不想季夜离开。
季夜立刻将她冰凉的手反握在掌心：“好，我陪你。”
顾卿感觉自己……
算了，还是晚晚的事情要紧！
他开口：“小白，你也知道，晚晚脑中有一直有血块未消！”
白祈点了点头：“嗯，你去年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