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祈微微皱眉，精致的脸没什么表情，但服务员小姐姐已经快哭了。
对不起对不起，她错了，她真的错了！
她就不应该来这个城市，不来这个城市就不会刚好遇到火锅店招人，不遇到火锅店招人就不会来这儿上班，不上班就不会遇到这两位明星，不遇到就不会震惊地跑去刷微博，不刷微博就不会开这个口要签名，不要签名就不会像现在一样，担心人家生气投诉！
要是自己真因这事被投诉被扣奖金，啊！！！苍天啊！自己这个嘴啊，怎么就是管不住啊！
眼瞅着面前这位大神的眉色越来越沉，仿佛陷入思考的样子，服务员牙一咬，心一横：不管了，先道歉！只要不扣奖金，让她干啥都行！
正欲赔罪，忽听白祈开口道：“但是这里没有本子，难道……签菜单上？”
“啊？”服务员被这波转折搞的措手不及。
等等？所以刚刚她皱眉……不是生气，而是在思考签哪里？
惊喜来的太快！
服务员的心都快跳出来了：“签我手上签我手上！不行不行！签了我就不能洗手了！签衣服上吧！啊也不行，衣服是工作服！要不就签菜单上吧！我可以，我都行！”
白祈从没见过一个女生的脸上可以瞬间转变那么多表情，沉默了一下，不想继续听下去，直接大手一挥写了个祈字。
而后递给季夜：“签一个？”
“好。”季夜温柔地接过，在紧挨着她签名的位置，写下了一个大大的英文字母。
J。
“签好了。”他的动作十分优雅。
服务员受宠若惊，原本只是想要一个签名，现在居然还能再赚一个？
白祈接过，顺手递给了朱柠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