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了片刻,杨宇默绕开话题,问道:“你们武装的跟塔利班**武装份子一样,当地警务人员不管你们?”
“其实,我们是当地的民兵。生活来源主要靠政府补贴和武装部发的工资。猎人帮,只是一个团队的名字。不过这名字,也是当地人给取的,他们觉得我们像猎人,无时无刻都藏匿在猎物身边。
龙州县城是华夏国边陲地区,贩毒武装份子时常会来sao扰一下。当地警务人员的力量根本用不过来。除此之外,当地有很多y南帮和大小型的帮会。这些人很嚣张,不过一般不会来龙州闹事,因为有我们。”
沈慕枫沏杯茶,热情的放到杨宇默面前。说实话,这辈子没有佩服过几个人,但他绝对算一个。敢一个人单枪匹马闯入戒备森严的林氏集团救人,就算一名军人,也很难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你们跟我走了,当地人怎么办?社会的治安谁来维稳?”端起茶杯,杨宇默眸子中闪过一道寒芒。心底不禁升起想把五兄弟带走的想法。以前没钱没势没地位,被林家追着打。
时过境迁,现在是发展天机营最好的机会。
“猎人帮依然会留在这里。如果大哥同意,我们五个兄弟立马跟你走。不,先把默哥的妹妹找到,救出来。我们在猴子那边有鼹鼠,马上就可以定位妹妹在哪个军营!”
沈慕枫有些激动,等了那么长时间,可谓是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有了点希望。
杨宇默眉宇间挤出两道皱痕,抬头看向小辉,谢少,伍东,分别那么久,但他们的名字,他记得很清楚。不论拜过把子或没拜过把子,只要是兄弟,他全都不会忘记。
“你们愿意吗?”
“愿意!”三个人‘噌’的声从凳子上站起来,双眼炯炯有神的盯着杨宇默,大声回应了句。
闭上眼睛,思索了片刻,双手搓了搓脸颊,杨宇默神情凝重的说道:“危险时时刻刻都围着我身边转,我想你们应该明白。我曾经是一名雇佣军,现在仍然是一名战场幽灵。
你们曾经也是战场上的幽灵,好不容易过上正常生活,愿意跟着我吃这份苦,受这份罪吗?”
谢少手里玩弄着伯莱塔手枪,转动的手枪戛然而止。
“大哥,我们现在仍然过着战场幽灵般的生活。我们手里拿着家伙,一天不放下这些东西,都不能算是过上正常的生活。幽灵,才是属于我们的生活。”
“老谢,你他/妈总算说了句人话,哈哈!”伍东拍了拍谢少的肩膀,神情接着变的十分严肃,“默哥,我们体内流淌着您的血液,如果没有您,哪会有我们五个兄弟的今天?大哥仍在作战,兄弟怎能畏手畏脚?!”
点点头,杨宇默深吸口气,道:“哥是个粗人,不会说煽情的话。既然你们愿意跟着我,晚上六点之前……”话未说完,取下背包,拿出一张纸和一支趣÷阁,右手持趣÷阁快速舞动在纸张上面。
两分钟后,一张精细到每个细节的素描图出现在纸面上。“查到这个女人被关在什么地方。”
仔细看了看素描,谢少折起素描图,“大哥,事情交给我来办,晚上五点没有下落,提头来见!”说完,转身走出房间。
谅山。
幽静的刑讯室里,昏暗的灯光打在女人身上。白皙的皮肤早已经皮开肉绽,身上的衣服,也已经变成血红色。依稀还能看见,女人身上没有化掉的食盐。
九尾狐睁开双眼,身上传来的剧痛,几乎让她再次进入昏迷的状态。强忍着身体传来的剧痛,暗忖,祖国,对不起,让您失望了。
刑讯室里摆放着各种刑具,其中不乏测谎仪,电击器,各种冷兵器组成的残忍刑具。说白了,里面摆放着满清十大酷刑中提到的所有刑具。还有很多满清没有的新玩意,但它们的概念一样,用来折磨人的。
‘砰’的声,刑讯室的房门被一脚踹开。三名女军官走到里面,中间的女人穿着一身军装,中校军衔。应该是三个女人中军衔最高的一位。抬头看了眼悬空挂着的九尾狐,冷声说道:“把她弄醒。”
左侧的女人应了声,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角落里,拎起水桶绕到九尾狐面前。看了眼她身上撒着盐的伤口,扭头问了句:“长官,她的伤口上撒着食盐,如果浇水的话,盐化成水,她可能会疼到窒息。”
中校起身走到九尾狐面前,吁了口气,“这帮混蛋,打仗个个都是孬种,折磨人一套套的。”顿了顿,说道:“接消防栓,用水冲掉她身上的食盐。上级没有下达让她死的命令,万一弄死了,谁也担不起这责任。”
“是!”女人放下水桶,与另一名穿着军装走了出去。
很快,一条消防带被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牵进刑讯室。双手抱住消防带,动作娴熟的打开开关,一支带着超强喷力的水珠顿时打在九尾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