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云钊翻身上马,骑在马上感觉立刻不同,面前的人都变成了俯视,且其他的进士们都让开,由他先行。
虽然宁云钊没有癫狂的欣喜,但也认为怪不得天xià读书人前仆后继的拼求一个功名,这一刻的感觉真是让人********。
虽然没有癫狂,他也的确很欢喜,这欢喜并不是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而是终于能自己出面做事了。
不是像以前那样,旁敲侧击的小心翼翼的,提醒着引导着别人,希望能在她遇到麻烦的时候相助。
现在他有官身,有地位,有说话的机huì和权利,而他说了话也有人会听会想会斟酌。
能够帮到她,不再做个旁观者,这种感觉让人很愉悦。
宁云钊嘴边浮现笑意,此时已经走到了皇城外,看到他,喧哗声如同潮水般涌来。
皇城外人山人海,不止整个京城的人都来了,其他地方的人赶来的也很多,拖家带口,尤其是带着小孩子们,似乎多看一眼这些新科进士,将来孩子们就多一分考中的运气。
但这一次除了谈论状元的才学,还夹杂了一些别的话。
“原来君小姐的未婚夫是他啊。”
“果然是郎才女貌。”
“你们觉得陆千户好看还是宁状元好看?“
“当然是宁状元!”
“我觉得是陆千户!”
“你们忘了成国公世子了吗?”
“那我选成国公世子!”
“选你妹啊!宁状元和君小姐有婚约。”
这乱七八糟的吵闹让街上的气氛变的怪异,虽然也是围观欢呼,但总觉得少了几分尊重。
走在宁云钊身后的榜眼探花进士们不由有些尴尬,虽然民众们指点说笑的不是他们,他们也觉得浑身不自在。
这都怪宁云钊,大家的视线带着几分幽怨盯着最前方的年轻人。
更可恶的是他还走在最前边,他要是名次落后,走在最后边也好啊。
老天爷真是不公道,偏偏让他们这一科有这样一个状元,难道将来当大家提起他们的时候,就会说哦就是状元未婚妻被陆千户争抢的那一科。
他们真是太无辜了。
他们的幽怨,街边的笑闹,都没有影响状元的心情。
他坐在马上脊背挺直,神情和煦,还对着街边的民众含笑摆手,显然心情很好。
街边的笑闹声更大了。
“状元公替我们问君小姐好啊。”
还有人鼓噪。
宁云钊并没有丝毫的尴尬,反而笑意更浓,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对着说话的那边点了点头。
这让街上的热闹更甚。
“状元公什么时候成亲啊?”
“状元公成亲了还让君小姐行医吗?”
“一定要让君小姐行医啊。”
街边的喊声铺天盖地一浪高过一浪。
这叫什么事!这还簪花游街吗?
跟随在宁云钊身后的进士们半点没有前辈进士们讲述的恨不得在街上游街一天,只恨马走的慢,快点走进琼林苑去,结束这尴尬的一切吧。
但可惜的是今天是不能天随人愿了,前方一阵骚动人潮涌动,让行进的队伍更慢。
怎么了?
后方的进士们忍不住探头看去。
“君小姐来了。”
“那边是君小姐。”
竟然来了!
先是未婚夫当众说婚约,现在未婚妻又当众来观未婚夫跨马游街了。
你们两个真是够了。
进士们恨不得抚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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