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细长,鼻子坚毅,嘴巴又很有型,薄的,一抿起来就能看到他的不怀好意,她微退开了身,“在楼皇的时候,你为什么要那些话?”
蓝迦的动作顿了顿,眼帘轻扬,“难道我错你了吗?”
莫名的,心里竟有些许失落,宁可可任他用力将冰袋敷在脸上,再怎么痛,她也不会喊出声了。
她本以为,他是因为她和莫云轩的关系,才会在众人面前故意弄这一出,原来,是她想错了,他嘴里的是与不是,又能改变什么呢?
“你没有错。”宁可可低低的,重复一句。
蓝迦将冰袋放在边上,自顾脱了衣服进去洗澡,出来的时候只穿着件纯白色的浴袍,他掀开被子钻进去,看到宁可可始终维持先前的姿势坐在那。
“你这个样子,出去丢人,工作那边会给你辞掉,今后就到我公司上班。”
宁可可只觉头昏脑胀,也无力反驳,他决定的事,她什么时候能阻止?
蓝迦随手翻了几页床头柜上的报纸,狭长的眼眸微顿后,故作不经意问道,“你胆子不,当时竟敢替他挡我的拳头。”
“我不想他受伤。”宁可可了实话,要是这痛非要有人来承受,她不后悔义无反顾。
“你还真是专挑我不爱听的话,”蓝迦一甩手,将报纸散乱地扔到地上,他倾起身体,上半身的y影*向宁可可。
“订婚宴上,是谁嫌你肮脏,你被我玩过,所以他不要你,你还真是下贱,就算这样,也要死乞白赖巴着他吗?”
他的嘴,真是恶毒,宁可可腾地自床上坐起来,“你不懂吗?因为我爱他,就算现在,我还是忘不了他——”
“砰——”床头的水晶台灯霎时被大力甩向墙面,蓝迦慢慢坐起身,一手指向浴室,“去洗澡!”
宁可可杵在原地,方才的话,只是她脱口而出,明知面对蓝迦应该顺着,可她忍不了。
将浴室的门反锁,躺在宽大的浴缸内,全身疲倦散去,宁可可洗了足有一个时。
尽管换好了衣服,她还是蹑手蹑脚来到门口,在听到外面没有动静后,这才拉开门走出去。
蓝迦不在主卧内,阳台的落地窗帘随风摇曳,宁可可看到一道暗影斜靠在阳台上。
男人半边脸露出些许y柔,他抽出一支烟,在鼻前轻划过后,优雅燃。
没有了那满身的戾气,安静时,令人忍不住欣赏。“洗好了?”宁可可并没有上前。
蓝迦向她招下手,“过来,放心吧,我不打女人。”今天,只是个意外而已。
她踩着拖鞋来到阳台上,蓝迦一手将她揽过去,让宁可可靠在栏杆上,自己则紧贴着她的后背,吐出的烟圈在她头如萦绕的白雾般迟迟不散。
“忘了他,安心呆在我身边,我保证,我腻了就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