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谁曾想凌蕊儿竟然惹出这样的事来,把太医院的医正的药箱给砸了,药箱里还竟然有一颗马上就要进献在皇上用的药,在皇后宫里还如此嚣张,这真是找死,风珏玄彻底对凌蕊儿失望。
这个蠢妇就不能稍稍收敛一些,还想让自己现在这时候去皇上面前为她求情,这个好主意想必就是她的好姑姑,皇后给她出的主意,蠢,真是太蠢了!
但是凌蕊儿是凌蕊儿,定国公必竟不是她,必然会看透其他人的算计,凌蕊儿既然回到了定国公府,那么还是可以适当的添把火,谋士是这个打算。
“可有好的方法?”风珏玄揉着发疼的头,皱眉问道。
“王爷,若属下再想想。”谋士一阵尴尬,他只是想到了这其中的几个环节,但一些重要的环节一时还串连不上,的确想不出更好的主意,方才他也是急于表功,把事情推到定国公府身上,但如何去操作,却没了主意。
看着谋士唯唯诺诺的样子,风珏玄一阵心烦,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转头在屋子里象困兽一样转了几个圈,终于重新坐定在案前,拿起趣÷阁墨沉思了一会,提起趣÷阁写了起来,屋里很安静,听不到一丝人声,只远远的听见外面巡练兵士的喝斥……“来人。”风珏玄放下手中的趣÷阁,看了看信,向外提高声音道。
“是,王爷。”守门外的侍卫忙进来。
风珏玄自己把写的两张纸套进两个信封,递给侍卫:“小的那个偷偷送去定国公府,放在凌蕊儿的床前,大的那个送进宫里给母妃。”
这件事凭凌蕊儿一个人怕是摆不平的,他现在也没把握能走到那一步,现在他在军营里,不能出去,通信不便,让母妃盯着凌蕊儿一些,可别真弄出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是。”侍卫点头欲退下。
“等等。”
风珏玄开口道,摸了摸额头,顿了顿对侍卫道,“你事了后去秦府看看,秦大公子在不在,就向他传达本王的拳拳之意就行。”
秦玉枫要参加应试,己很久不在自己身边出现,风珏玄越发的觉得身边没有可用之人,这次趁侍卫出去,表示表示一下自己的关心,也是应当。
“是!”侍卫再次点头,停了停,看风珏玄不再有表示,才恭敬的退了下去。
“王爷现在在军营里真的那么苦?”凌蕊儿抹了抹眼泪,看着偷偷入房的侍房,压低声音心疼的问道,只要一想到风珏玄一身粗布衣裳和那些下贱的人一起同吃同住,凌蕊儿就觉得自己太对不起他了。
他那么疼自己,自己竟然连个王妃的位置也守不住,还替他惹来那么大的麻烦。
“王爷说不苦,只有想到王妃您在外面受苦,他就伤心的说还不如他自己受苦,让您一个弱女子在外面担着风雨,要不是王爷被人使法定在那里动不了,绝不会让您受这个委屈。”
这话说的凌蕊儿又是一阵感动,眼角含泪,只觉得这天下风珏玄对自己最好,想起自己初回那时,父亲和大伯看了自己都是一副恨铁不成钢子,心里越发的难过起来,这几日竟然连个婆子都敢怠慢自己,还不是因为自己失了楚王妃的位置。
拿起信放在胸口,吸了吸鼻子,痛定思痛后,压低声音道:“你回去告诉王爷,我一切都听王爷的安排,让他不必挂念我,省得他中了别人的计。”
她这时候满心的感觉,珍惜的摸了摸手中的信,告诉自己,这次绝不要轻举枉动,一定不能再让他费心,想着他无缘无故被皇上派到军营里去,竟然是被别人算计到了,所以之后才发生了自己的事,原来全是因为皇后姑姑在暗中出手。
怪不得自己原本只是被皇上罚跪,皇后一来自己就被人带下,而后发生的事全在皇后宫里,心气的发疼,也恨得咬牙,等侍卫一离开,她就坐在床上合计,想不到她一心认为真心对自己的姑姑,竟然是利用自己对付风珏玄,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得逞的。
晚上和风珏染说的晚了些,墨雪瞳沉沉的睡到大天亮,抬眼果然风珏染己不在,知道人去锦微阁办事,接过墨玉递过的茶水喝了一口,才起身,墨兰扶她起身,洗过脸涑过口,才坐定要妆台前,就听得外面有人进来禀:“秦姨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