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恭敬道:“门主,这就到正大门主持,也好让众弟子瞻仰风采。”有了这般了得的主人,正大门定必杨威武林,随谁还敢欺上门来,所有正大门弟子为狼王神功所服,此时均自拜服地上,恭请狼王至正大门。狼王这时看住龚自清,满脸诚意,道:“龚大哥,我要到番禹,正大门就交给你。”龚自清虽不知狼王到番禹之意,但此时已是为狼王心折,门主秉性厚道,此行当是为了朋友,当即恭声道:“龚自清听从门主吩咐,专候门主来临。”
不愧无诈,磊落坦荡走近狼王,齐道:“门主,我四人愿随相助。”这四人两番得遇狼王,心中为之仰服,就欲随狼王到番禹之处,也是尽到自己心意。狼王明白四人之意,此时微微一笑,道:“我有小玉陪着,你们就留守本门。”这时为正大门所有人诚挚所动,微笑自然生出,竟是语出流利,小玉也是大觉荒唐,简直是匪夷所思。不愧恍然大悟。
这时看住小玉,和狼王站在一道,直是神仙伴侣,应道:“是,有门主夫人一道,我等如是不识趣,就是大煞风景了。”无诈,磊落,坦荡此时脸上笑意浓然,一起躬身施礼,道:“不愧说的对,我等就专候门主夫人驾到。”此情此景,狼王实是温和可亲,哪还是初见时凶狠之样。当即和众弟子拜别狼王,一行人自回正大门。
狼王怎想到因龙十三之故,竟然救了正大门危难,这时和小玉往番禹行来,看着也是要到番禹,眼前血腥之气飘起,只见满地都是尸体,小玉这时也是认出,就是七仙教众,全是死在刀剑之下,梅山七怪躺在教众边上,死法和路上见过的正大门弟子一样,显然是秦羽田所为,此时双眼大张,脸上肌肉扭曲,其时一定在想,自己听了秦雨田号令,却是不敌狼王,方才率教众返还,就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当是死不瞑目。狼王竟是叹了一口气,道:“同类相残。”
小玉忽道:“大哥,你看。”狼王看着小玉望处,活死人身边有几个字,‘骊山陵墓’风水先生罗盘就在旁边,指针似为胶水凝住,想是定住的风水方向。狼王奇道:“小玉,这是什么回事?”小玉想到秦雨田形貌,这时已是明白,梅山七怪定是无意中闯进骊山陵墓,为秦雨田察觉,此人既是嬴政子孙,怎会让先人陵墓公诸于世,就借了这失败理由,灭了七仙教。
这时心中怀恨,活死人临死就写了骊山陵墓,风水先生指针落处,当就是陵墓进去方向。这时看住狼王奇怪神色,道:“大哥,这七人知道了秦王陵墓,秦雨田为其子孙,当然容之不得。”狼王突然想起了自己所护的石墓,恍然道:“是该杀了灭口。”忽地手向字迹一扬,一道劲气自掌中发出,罗盘即成粉碎,骊山陵墓就为尘土掩盖。小玉柔声道:“大哥,你真好。”
小玉冰雪聪明,此时也明白狼王掩盖字迹原因,狼王世代看护赵佗石墓,为其责任之心影响,深恨盗掘陵墓贼子,胡乱毁坏坟墓,以盗窃墓中珍宝。自己虽与秦王无亲无故,但也不忍其遗物为盗墓贼所毁,狼王这时看着小玉,神情中尽是激动之意,微点了一下头,道:“小玉,只有你最明白我的心意。”这话竟是深情无限,小玉心中激动,道:“大哥。”两人情难自禁,此时紧紧相拥一起,一时间情欲自然生出,再也无法克制。
黄吉离开刘长者墓室之处,这一时间,实不知自己该往何处才是,此时满脑子王小眉影子,就只是信步游走,也不知行到了那里,就听一声轻微叹息,“花英雄,你这是何苦。”黄吉陡地一惊,这声音甫一入耳,就觉一阵甜蜜蜜的感受,这时也看着叹息之人,单衫只影,秀发披肩。此时心中惊喜,不觉叫了出来,“阿蜜姐姐。”少女正看住地上三具尸首,听得黄吉叫声,已即抬起头来,却不是阿蜜,还能有谁,此时只轻道一声,“黄公子。”这时间又望着地上尸体,其中一人肋生双翅,正是胡作非为花胡为,就不自禁流下两行清泪。
阿蜜陪着吕母,这段日子在海上,每日就是随吕母操练义军,这室闲着无事,就想起了黄吉,忍不住神思恍惚,伸手摘了一朵黄色小花,就一个人看着海水发呆,吕母看得明白,怎会不知道阿蜜心事,当是思念黄吉之故,看着阿蜜只拔弄手间黄花,此时轻抚阿蜜秀发,怜爱之情油然生出,不禁慈声道:“好孙女,你喜欢黄公子,就去和他一起好了。”
阿蜜看着吕母关切神情,心中一阵感激,道:“主母,阿蜜就是担心你的安全,”吕母微微一笑,道:“傻孙女,主母有这么多人跟着,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就听主母的话,赶紧去吧。”阿蜜心中一热,轻轻放下小花。当即告别吕母,就只身到陆上寻找黄吉,沿路打尖住店,这时也离开了海上范围,也不知黄吉在何地方,这时也至土城,看着进往城中道路,此时也只能先住进城中,再打听黄吉下落。耳边忽地一个笑声,“花某好生荣幸,竟在此处得遇小姑娘,”这声音全是无尽喜悦,
阿蜜陡然一惊,这时也看清说话之人,双翅微微上鼓,神情俊逸多情,正是自己最怕的克星,采花大贼花胡为,此时心中惊骇,身子一转,就要逃离此处,就觉衣衫一紧,立时被花胡为飞身捉住手臂,却是松缓之极,显然并未使力,阿蜜手臂一甩,就想挣脱花胡为之手,说也奇怪,花胡为就这样随随便便,却是如胶似漆,牢牢贴住,阿蜜无论怎样使力,竟是甩脱不得,此时满脸憎恶之色,就狠狠盯着花胡为,怒道:“恶贼,放开你的臭手。”
花胡为这时握住阿蜜,但觉腻滑柔嫩,哪会舍得放开,此时哈哈一笑,道:“花某虽非绝世美男,自命也算英俊倜傥,就当真令姑娘这般讨厌吗?”阿蜜挣扎不脱,这时道:“臭贼,我自知不是你的敌手,你如再敢无礼,阿蜜自当一死了之。”花胡为微微一怔,看着阿蜜冷冷神情,忽地轻叹一声,“花某就只对姑娘一往情深,适才实是情非得已,望姑娘见谅。”就立时松开捉住阿蜜的手。
阿蜜只觉手臂一松,也是跃退丈余,这时间见看着花胡为,竟觉一片糊涂,这人是胡作非为,武林中臭名昭著,可自己却是亏的此人,方才幸免麒麟堂毒手,但这念头也只一闪之间,眼前就是胡作非为陡现,这种人邪恶凶狠,还是远离最好。阿蜜身子一动,就要奔离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