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蝼蚁之辈圈了贫道的名字,便与贫道有关么?何来有胆无胆,废话少说!”
玄鸣剑指往左右一点,剑影一分为二,生太极横列两侧。
马蹄声起,踏雪扬蹄长啸。
玄鸣翻身上马,斜持着的归魂透出点点冷光。
黑褂骑兵摆出了一个紧密的锋矢阵,弯刀交织成了锋锐的箭头,欲直刺玄鸣。
避其锋芒,方是正道。
玄鸣一开始就没打算真的跟他们交手,生太极已下,剑影还会持续一小段时间,可以撤了。
他回头看去,只见黑褂骑兵步入了生太极气场,正因为骤然的难行而惊疑不定。玄鸣得意一笑,不慌不忙策马离去,只给他们留下了一个青白色的背影。
黑褂骑兵长示意属下勒马止步,他阴恻恻地道:“这人的马不错,不追了。孙昊,跟我们回去吧。”
……
玄鸣见苏谪驻马在城门处等他,心里一暖,朝佳人作揖行礼,没有多话。
“那些人呢?道长。”
“他们没追,不妨事。阿明呢?”
“他身体虚弱,我让他与文剑先回了。”
“那我们也回吧。”
回返天下楼的路上,玄鸣一直沉默不语。
苏谪见状,便开口问:“道长有事?”
玄鸣朝她淡然一笑,道:“倒也无事,只是在回顾这段时间的经历罢了。”
“嗯?”
玄鸣没再回答,苏谪便默不作声地静静牵马陪着他。
此时的玄鸣在心里默念:“无上天尊,自离了师门,因着随缘的性子,虽有诸事应接不暇,仍活得像个看客……”
楚羽笛在街上提枪策马迎面而来,直到看到玄鸣方才减速。
“玄鸣兄,我听叶文剑说你们遇上麻烦了?”
大街之上玄鸣不欲多言。“回去再计较。”
回到天下楼的别院,刘明正在凉亭中对着一壶桃花酒细品。
楚羽笛见状,快走几步,走到刘明身边拿起他桌上的酒壶便朝自己的嘴里倒。
“哎哎哎……”刘明阻之不及,眼睁睁地看着楚羽笛把他的桃花酒喝光。
“别这么小气,刘明兄弟,你不是厌酒么?我且救你一救。”楚羽笛脸不红心不跳,大大咧咧地坐在刘明旁边,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笑道。
玄鸣耸耸肩,与苏谪分别落座。
他问刘明道:“阿明,你魂归之前是土生土长的轩辕城人吧?”
“嗯,生于斯长于斯。”
玄鸣形容了一下黑褂骑兵的模样,又问:“那你平日听说过这群人的新闻不?”
“没有,这个镶黑牛录在我印象中一直低调得很,除了我这种有心留意街边消息的人,一般人可能还不知道或者说是淡忘了他们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