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澈深深的看着她,又是一声长叹:“孤悔不该三年多前悔了刘氏,若是知晓刘氏之中有你,孤该留着他们,若将他们留着也不至于为了给你身份,而将你至于风口浪尖之下。”
这话似乎颇有深意,刘萱听得不大明白,可李澈却不想多做解释,从她身上翻身下床,漫步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而后饮下。
刘萱见他不答也没再多问,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瞧了瞧外面天色已经大黑,她轻声开口:“天色已黑,我该回去了。”
“不必,这几日你宿在此处。”李澈看向她道:“待过了这几日,事情平息之后你再回去。”
刘萱想了想点点头道:“也好。”
她环顾了房内四周,此处布置虽是简单但却十分雅致,所用之物也透出一股阳刚之气,再想到之前躺在床上之时那抹淡淡的清香,她有些羞窘,此处分明是李澈的卧房。
她微红了脸轻咳一声,轻声问道:“我宿在此处,那……那你呢?”
李澈闻言偏头看她,眼中带了某些兴味:“此处乃是本宫卧房,你说呢?”
刘萱被他的言下之意弄的大窘,立刻偏过头去只给他一声轻哼,李澈嘴角微微上扬:“你放心,在本宫未曾与你大婚之前,本宫不会碰你。”
刘萱闻言更是羞窘,李澈见状微微一笑,上前两步揉乱了她头顶秀发,在刘萱抗议的眼神之中朝外吩咐道:“来人,给刘姑娘沐浴更衣。”
门被应声推开了,来的正是秋菊与冬梅二人。
二人见到李澈朝他行礼,而后便向刘萱瞧去,刘萱此刻领口衣衫虽是拢过,但那红肿的双唇以及脖间那斑斑红痕还是刺痛了秋菊与冬梅的眼。
李澈吩咐了二人好生伺候刘萱,而后便退了出去。
李澈一退出房间,秋菊与冬梅便立刻朝刘萱扑了过来,冬梅红了眼眶自责无比:“都怪奴婢无用。让小姐受委屈了!”
秋菊的眼泪早已流了下来,她看着刘萱脖间那斑斑红痕更是泣不成声:“小姐,奴婢对不起你!”
她的话一出,一旁的冬梅也顿时失声痛哭。瞧着二人哭成一团,刘萱连忙安慰道:“你们不必自责,对方有备而来怨不得你们,再者我并没有……”
秋菊与冬梅问言哭声一顿,而后抬眼瞧见刘萱红肿的双唇与脖间斑斑红痕。又是连声大哭:“小姐就别安慰奴婢了,奴婢有眼睛看的明白。”
刘萱羞红了脸,见二人越哭越凶支支吾吾道:“那个……这些……不是曹鸿……是……”她双眼一闭将话说完:“是你们的太子殿下!”
秋菊冬梅闻言立刻收声,二人泪眼婆娑的盯着刘萱面脸羞涩的模样看了一会,确认她所言不虚,这才噗嗤一声破涕为笑,秋菊擦了擦泪嘀咕道:“殿下也太不知轻重了,竟也不知道怜惜。”
冬梅也擦了泪在一旁点头,而后看向刘萱轻声问道:“小姐还疼不疼?初次是有些疼的,沐浴过后休息一夜便会好上许多。要不奴婢给小姐寻些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