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是这么想的。
原世界线中布鲁斯.韦恩就是用这种手段挫败了狂笑之蝠的阴谋。
毕竟只有一个疯子才能战胜一个疯子。
否则，以正常人的思维，绝对猜不透那个家伙的计划。
艾瑞克虽然现在还没有成为疯子，但已经感受到那种疯狂和荒诞的精神了。
“就像现在，我看到了狂笑之蝠的眼睛，看到了他的谋划！”
艾瑞克将目光投向城市的远方，那里隐隐有一股黑暗的能量正在升起。
是散发着小丑味道的狂笑之蝠。
“抱歉，戴安娜，我必须离开了。十五分钟之后，会有人来帮你解开真言套索。但在那之前，请原谅我的所做所为。”
艾瑞克收缩真言套索的长度，使其完全捆绑住戴安娜，不留一点冗余。
随后，他向城市的另一个方向飞去。
那是位于布鲁克林方向的城市一隅。
蝙蝠披风在空中呼啸，被狂风吹拂着。
艾瑞克的眼睛被风吹动着，一阵生痛。
暴力和混乱无序的情绪向被风吹动的乱流一样卷进了他的脑海。
压抑着足可令自己疯狂的小丑病毒，艾瑞克直接开启了蝙蝠战衣的第二形态，以快速飞行的姿态赶往目标地点。
飞行的途中，他使用蝙蝠战衣自带的系统检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情况。
体内健康血细胞只剩下百分之10，估计不久之后就会彻底转化成那个疯子。
越靠近目的地，天空越变得赤红。
黑夜中，天空仿佛被晚霞最后的余晖照耀着。
一片暗红色。
毁灭和杀戮的气息萦绕于天空，仿佛一片末世来临前的景象。
不时有哗啦呼啦的蝙蝠群飞过。
更是增添了几分诡异。
几分钟之后，艾瑞克降落在一处空旷的场地。
周围是一片宽阔的空地，远处有几家化工厂伫立在周围，空气中散发着令人不舒服的气味。
一栋散发着光芒的传送门横亘在场地中央。
刺目耀眼的光芒从中散发出来。
狂笑之蝠站在传送门之前，手中提着锁链，饶有兴致的看着从天而降的艾瑞克。
“我就知道你会来，蝙蝠。哈哈，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能闻到你血的味道，艾瑞克，如此相像，就仿佛在照镜子，哈哈哈！”
艾瑞克的蝙蝠披风如沾染石油的布料，在夜风中猎猎作响。
“我不会成为你，狂笑之蝠。”
他从手中拿出蝙蝠镖，做好战斗的准备。
“哼，这可说不准啊。我当初在转变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我甚至把整个蝙蝠家族招呼来，让他们知道我没事。但在等他们的时候，端了一壶水上来......噢！那之后的事情真是一场灾难，血流成河。”
狂笑之蝠嘴里露出渗人的牙齿，他稍微歪了歪头，“我能看出你现在的情况，一个非常微妙的境地，随时可能变成我，也随时可能崩溃，谁能说得准呢！但是现在，你面临一个情况。”
“如果什么都不做，那我就会得到从传送门来带过来的布鲁斯，但如果你继续战斗，那么你就会立刻转变！这真是一个复杂的抉择，所以你会怎么选？”
艾瑞克以赤红的眼睛注视着狂笑之蝠，“也许你可以过来，我悄悄的告诉你我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