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学商把头低下了，不敢与吴局的目光对视。一个男人的自尊，让他一时之间无法面对。他知道！吴局把所有人都支开后，要对他说什么。
“你？小农？你明白你爸的意思吗？”吴局问道。
农学商头都没有抬，摇了摇。
“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吴局又问。
“不知道什么？”农学商快速地抬起头，朝着吴局看了一眼，然后！靠坐到床头，把眼睛闭了起来。
“你爸的意思是！要你把天龙这个孩子当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一样抚养，不要嫌弃他！孩子是无辜地！”
“天龙本来就是我的孩子！”
“唉！看来！你可能真的不知道！”吴局叹了一口气，不再拐弯抹角，说道：“天龙这个孩子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小农！你要能接受这个事实！天龙不是！天凤是！”
农学商的心犹如掉进了冰窖一样，他的浑身不由地打了一个冷颤。一个男人的屈辱，不过如此！
一个男人的尊严，在那一刻，碎了一地，瞬间化为乌有！
“我们早应该把这件事告诉你！这是我们的工作失误，不是判断失误！是工作失误！如果早些让你知道，如果我们早点采取行动，不顾及其他，你爸就不会冤死！事情的经过是这样地……”
见农学商没有过激反应，吴局就把案件调查经过说了一遍。可考虑到一根长毛是另外一个案件的引子，警方为了放长线掉大鱼，才没有进行抓捕。可是！由于一根长毛不是惯犯，没有作案经验，浑浑噩噩，作出来的行动反而让警方始料不及，结果！酿成了惨剧。
“你们是说？这个绑匪就是数年前在乡下绑架程凤娇与天天的那一伙绑匪？”农学商不敢相信地问道。
“是！”
“你们说？那个绑匪在那次绑架程凤娇的时候，强加了她？”
“应该是！”吴局说道：“我们是从传言中听说的，还没有得到一根长毛的证实和程凤娇的证实。”
“那她当初为什么不报警？”
“她可能考虑到面子问题，想把这件事隐瞒了。我们国家内的很多女性都是这样，被人强加了不报案，她们觉得羞耻……”
农学商打断吴局的话，又问道：“你是说，自从绑架案后，程凤娇一直与那个绑匪头目一根长毛有来往，就在我家的楼下休闲中心里面，天龙也就是那么怀上的？”
“应该是！”吴局说道：“我们是从传言中听说的，还没有得到一根长毛的证实和程凤娇的证实。”
农学商使劲地摇晃着头，想让自己更清醒一些，他要回忆多年前的事。
那些年！为了事业，为了家乡的发展，他没日没夜地工作。结果！事业成功了，他及时功成身退，结果！还是退晚了！婚姻上面还是出现了问题。
虽然当时不知道，一直到近期才知道！可是！背负耻辱背负了这么多年，比当年就知道更让人觉得受不了。
那种被人背后指指点点的滋味，他无法承受。
“小农！小农！你要坚强！小农！是我们的错！我们早应该告诉你！可我们就是担心你一时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爸爸！爸爸！我要爸爸！……”
就在这时！天龙哭喊着从外面跑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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