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谁？可能是你的后妈！”小魔女吸了吸鼻子，在一边答道。
她回来不久就感觉到了，家里的气氛不对！家里好像少了檀香的味道。以前的时候，程凤娇在家的时候，她的房间里是有檀香的。如今没有了檀香的味道，自然是程凤娇不在。
“是！”保姆佩服地答应着。
“她是什么时候走的？”农学商又问。
“听绿化工人说，她三个月前就走了，这次走的时间最长！”
“哦！”
程凤娇第一次去普陀，农学商和小魔女都知道了。
那次！程凤娇只住了一个星期就回来了。
那次，她没有请回佛。德空大师没有答应她，说这件事一定要同农学商商量。可程凤娇回来后又没有等到农学商，在家里等了一个月后，她又去了。那次！她在普陀寺住了一个月才回来。
这次！是第三次！
在别墅内外大致地看了一遍，农学商与小魔女两人，来到自家的“祠堂”，瞻仰了一下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遗像。在一楼的某个房间里，专门设置了这么一个地方，用来祭祀。
从祠堂里出来，农学商的心情不是很好。他也没有同小魔女商量，径直往程凤娇的住处去了。
他的这位前女友，如今的后妈，将来何去何从？
农学商不敢想象！程凤娇百年之后，她的遗像会不会摆在他们农家和展家的祠堂里，让后代们祭拜？
都什么事啊？爸爸！都是你干的好事！让我的前女友成为我的后妈，成为孩子们的继祖母？
小魔女也没有阻止，知道他去哪里，她默默地跟在后面。
一个保姆跟了过来，默默地站在一边。
程凤娇的房间一切依旧，保持着原来地样子。
在农学商的追问下，保姆说道：“这里！她说了，准备建一个佛堂。我们都准备好了，她说她准备请一尊佛回来。我听绿化工人说，德空大师让她请示一下你，结果你一直没有回来……”
农学商伸手制止了保姆，没有让她说下去。转而对小魔女说：“我想去一趟普陀寺，把我这个继母接回来！并请一尊佛回来！”
小魔女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第二天，两人跟个虔诚地信徒一样，沐浴更衣，去了普陀寺。烧香捐款后，进入后面的禅房，见到了德空大师。
“阿弥陀佛！”
德空大师告诉农学商，说程凤娇早在两个前，就在静缘庵剃度出家了，她的法号叫念慈！
“念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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