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资不搬！怎么着？劳资的女婿名叫农学商！他在东海市委工作！你能把劳资怎么着？劳资当年！最起码也是国营企业的领导干部！劳资劳资……”
有一个保安蹦过来，问道：“农学商是你女婿？笑话？农学商是谁？他在东海市市委工作，是李市长、徐书记的座上宾！你要是他的老丈人，你把他的面子都丢光了！”
“你以为你是谁？”又一个保安蹦过来，喝道：“程老怪！你女儿是不是叫程凤娇？我告诉你！她是什么人？她就一卖的……”
农学商走了过来，伸出右手，朝那人示意了一下，打断了那人的话。说道：“我就是农学商！”
两个保安走到一边，一个保安不服地小声对同伴说道：“我以前不知道！我告诉你们！他的女儿是谁？他的女儿就一卖的！进去了，被判了无期!”
“你怎么知道的？”又一保安问道。
“我不？我一哥们，被她举报了，罚款罚了五千多块！唉！倒霉！凡是跟她那个的人，凡是有联系电话的，都罚款了！你猜她那个了多少个男人？”
“多少？”
“……”
“警察局发大了！就光罚款罚了几百万！”
几个保安与开发商方面的领导在一边小声说着程凤娇的事，农学商这边的人是听不到的。
程凤娇的爸爸见女婿来了，顿时来了精神。他站了起来，一把将农学商拉住。
“坐下！坐下！陪你这个没有用的老丈人喝两杯！来来来！还有菜！今天的菜还不错！还有猪头肉、生米、凉菜！酒还有！我就算到了嘛！我女婿还会来的！所以！我买了两瓶酒……”
看着地面上剩下不多的生米、猪头肉和凉菜，以及那个惨样，农学商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都什么人啊？家庭情况都这样了，他还革命小酒天天醉着，他还自满着！唉！都是什么人啊？
“不喝了！待会我请你去我家里喝！我妈今天在家里准备了一桌！我就问你一件事！我给你在市委家属院找了一处房子，让你住。还有！给你找了一份工作，守夜的工作，就光睡在那里，从晚上九点到第二天八点半左右职工来上班为止，一个月工资一千五，没有劳保没有餐费补贴什么地，你愿意不愿意干？”
一个月一千五的工资，在当时是相当高的了。
老丈人想了想，马上答道：“我愿意！”
“但是！”
“还有但是啊？”
“在上班期间，不许抽烟不许喝酒！”
“这？”
“抽烟可以！在厕所里抽，在过道里抽。但是绝对不允许边走边抽……”
程凤娇的妈妈听到这里，停止了哭，惊喜地对公公说道：“爸！爸！我们有房子了，还市委家属院的呢！”
程凤娇的爷爷听到这里，也是惊喜得动了又动身子，想爬起来的样子。
“我这个孙女婿！有本事！有本事！他孝顺啊！孝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