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什么对什么啊？
男人与女人之间，夫妻之间，不就是那么回事？李市长、徐书记和郝秘书他们，年轻的时候不也一样？出差回来的他们，肯定也有“饿狼的传说”。
“好了！好了！”农学商这才走过来，把容雪莲拥入怀中，劝慰道：“下次不会这样了！对不起！老婆！没事！没有人笑话你？”
“我丢人丢到家了！丢到东海市市委大院来了！”容雪莲发嗲地用拳头捶着农学商。
“要是以你的思想，那人家姑娘还不敢进洞房了呢？是不是？新娘进洞房，还不就那么回事？是不是？没有什么臊的？
哦！好了！要是女人都像你那样，那就麻烦大了！
噢噢噢！你看人家程凤娇！思想转变多快？是不是？人家那么高傲，那么地瞧不起人，她竟然做起了鸡头，还亲自给别人做全套！
我的个妈妈耶！她还曾经是我的前妻！我丢人丢到四星级酒店去了！我？我一个大男人的尊严啊！我？我最起码还是国家干部啊！我才叫丢人呢！”
农学商打开房门，拥着爱妻容雪莲走了出来。
大龙和小龙兄弟两人，一个抱着爸爸的大腿，一个抱着妈妈地大妈。
“吃饭！”
在农学商的无所谓下，容雪莲才算平静下来。她这个市立医院的副院长当的，丢人院长啊！
诸葛容艳小跑着上前，将农学商一家人引领到另外一个房间。
在郝秘书的安排下，这里成为了一个临时餐厅。从此以后，诸葛容艳不需要去机关食堂领饭菜了。郝秘书已经安排了人手，专门为农学商一家人做饭。农学商的夜宵也不用泡方便面加鸡腿了，每天在半夜十一点的时候，有人给他做夜宵。
“有没有关于程凤娇的案子情况啊？”
吃饭期间，农学商忍不住问道。
诸葛容艳看了看农学商，又看向嫂子容雪莲，说道：“根据调查！她可能还涉及毒品，涉及强迫、利诱别人出卖初次身体……总之！她这次进去了，没有十五年之二十年她是出不来了！”
听完诸葛容艳的汇报，农学商和容雪莲两人都不敢相信。
“怎么可能？她怎么会走上这条道路？”
在农学商的印象中，吴义风家里相当地有钱啊？怎样可能程凤娇会走上这条道路的？
“根据调查，她的丈夫吴义风和公公都进去了！她们家破产了！”
“破产了？怎么破产了？”农学商不解地追问道：“她丈夫家好像也就一个包工头啊？与东海市的几个建筑公司关系不错，承包了那里的建筑工程，手下有几千个农民工。怎么可能破产呢？不存在破产啊？”
“根据调查！她们家出事了！他们家把建筑公司的钢材换了型号，水泥的标号也换了。结果！造成一栋在建的五层楼倒塌，压死几十个农民工。这事能不倒霉嘛？结果！吴义风父子都进去了。一向吃喝享受惯了的程凤娇，断了财路，只能自谋生路了，就！就就当起了鸡头。”
诸葛容艳说不出口，根据调查，程凤娇做了好长时间的皮肉生意。认识了许多大老板，最后！在那些大老板的支持下，就做起鸡头。
“她？生育了没有？”农学商又问道。
“生育？这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