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几人肆无忌惮的议论着。阿达气鼓鼓的,二蛋终于忍不住了。一转身蹭蹭的逼了过去。
怒目金刚的气势把周大松几个吓了一跳。“你,你想干什么……”
“姓周的,”二蛋手指点着周大松的鼻子怒道,“我一看你个熊样就知道,你就是个溜须拍马的舔腚种,你显摆什么,就你这样的,老子不问就知道,不知怎么拉来几个客户,就这样的,一个个的就这样的,”二蛋点着大扁脸几个骂道,大扁脸几个低着头,大气不敢喘。
“就这样的,给你投个万儿千的,你就颠颠的跟个孙子样,你显摆什么,你算个屁!老子用钱能砸死你,可是你不配,你有啥本事啊你,你算个熊啊,王蛋,艹!”二蛋好一顿痛骂。周大松气的小白脸涨红,红了又变青,青了又转白。
可是摄于二蛋的威势,旁边的人谁也不敢动手,尤其是一贯嚣张跋扈的大扁脸,居然都跟个病猫样,在那不敢动,其他谁还敢动。
而且二蛋数落的这些,还真就是这样的,这个周大松,善于溜须拍马,逢迎交际,靠着能给学校拉来几个富家子弟学员,收了几个钱,所以傲气的很。
“……那也总比干拿钱不赚钱的强,”周大松缩着脖子不满的抗议道。
“好,周大松,那我就跟你真刀真枪比上一比,看看到底谁是草包!”吴教练被二蛋也激起了男人的血性,大步走过来道。
“哼哼,就你,”周大松不屑道,“比哪样你也不是我的对手,别忘了,黄金右脚现在可是我的徒弟。”
“咱们都是教练,我就跟你比这个,”吴教练怒发冲冠,倒是威风凛凛。
“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我训练出来这两个小子,跟你的高徒们比试比试,我要输了,立马卷铺盖走人,你要是输了,哼哼,”
我要输了怎样,周大松一扬脖子,“我要输了,就喊你一声师父。”
哪有那么容易,人家赌工作,你就喊声师父?二蛋一瞪眼,不同意。
那我就给你做徒弟,当助教。周大松咬牙道。
你不配,吴教练愤然道,你只能当个打杂,给老子提鞋的打杂!
好好好,一切到时候再说,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周大松说完,哼了一声,理了下领带,带着几人转身离去。
本来奚落这个老吴奚落惯了,没想到今天蹦出个小子来,无端的惹了一肚子气。次奥。
吴教练叫吴强雄,很霸气的名字,不过人太没落了。吴强雄带着两人,七绕绕,到了学校边缘一处荒僻的小屋前。
小屋是现在很少见、有些年头的砖瓦房,有些破败,门前就是一片荒草地,到处还扔着破桌子、旧轮胎啥的。
“哎,很久没有客人来了,也没收拾,来来来,不要客气啊,”一路走来,吴教练逐渐又恢复了那个乐观佻达的劲。
屋子里低矮潮湿,不过墙上的几张照片很是夺人眼球。
这是从杂志上剪下来的,画面中的年轻小伙子,伫立在球场中心,一只脚踩着足球,正在接受着潮水般的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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