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东毅还是有些诧异,道:“难道说那个竞价的对手并不知道沈绮芸的等级,只是认为她是炼药学徒?”但不管怎么说,四千金币买下一名高级炼药师,那都是超值的。
他对梁福道:“你拿号牌去带沈绮芸来这里,就用钱庄金票支付4000金币。这个拍卖专场也没什么看头了,我们准备走吧。”
“是,主人”梁福躬身行了一礼,带着拍卖号牌走了。
拍卖会继续进行,但梁东毅对此已经没有什么兴趣。看台上的嘉宾都在议论纷纷,对刚才那位不将阴家看在眼里的人充满好奇:
“哈哈,阴家这次可丢脸了。”
“就是,人家都亮出身份了,那买主就算想竞价,按礼数也应该先私底下和阴家沟通一下。他倒好,直接抬价,根本就不把阴家看在眼里。”
“阴家居然不敢再抬价,就这么让给对方了。其实一个犯官的家眷也算不了什么,但阴家着实丢了个脸。不知是哪方势力出手?难道是皇家的人?”
“不可能,皇家的人看上了一个婢女还用得着来这里?直接扣下来不送到拍卖会就行了。肯定是其他超级豪门,但实力令阴家这么忌惮的,不是白家就是苏家,再也找不出第三个家族了。”
“奇怪啊,一个炼药官员的女儿怎么这样抢手?虽然长得很水灵,但这种货色大家族里多得很。”
梁东毅在贵宾包间里,对这些议论一无所知,他等了不久,梁福就带着沈绮芸走进了包间。
沈绮芸怯生生地看了梁东毅一眼,盈盈跪下道:“奴婢拜见爵爷。”
“请起你家里遭逢巨变,但这一切都无法可想了,节哀顺变吧。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沈绮芸眼圈一红,泪水盈眶,刚站起来的她又立即跪下,磕头如小鸡啄米。道:“我母亲和妹妹也在这个拍卖专场,求爵爷搭救我母亲和妹妹。我愿生生世世为婢女服侍爵爷,只求爵爷您大发慈悲,救我母亲和妹妹出苦海。”
“你先起来。其实我是将你当作领地炼药师看待的,不要行这种跪拜之礼。令堂令妹编号是多少,是否已经被卖?”
沈绮芸俏脸涨红,“她们是166和167号,按拍卖行的计划。会被一起拍卖。”
这时已经拍卖进行到一百五十多号了,梁东毅安慰道:“你放心,我会接她们回领地,安排一座宅子给你们。我给你的工钱也足以让她们过上较为舒适的生活。”
“谢爵爷奴婢真不知道怎么才可以报答爵爷高天厚地之恩。奴婢……奴婢的一切都是爵爷的,也谈不上报答了,反正爵爷但有所命,奴婢万死不辞。”
梁东毅笑道:“别说得那么严重,好好炼药,为我培养一批炼药师,这就是最好的报答了。而且不要自称奴婢了。我说你是领地的炼药师。”
这时拍卖师敲下木锤,又确定了一宗交易:“下面是166和167号,这是某个犯官的妻子和女儿,一对母女。各位尊贵的客人买她们回去,可以……嘿嘿,我就不多说了。起拍价700金币,每次加价不少20金币,下面开始竞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