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渊看了她一眼，手中却是没躲开，任由着她咬了过来。
苏瓷咬着人的手指头，有点迷惑地看着人。
不躲开吗？
她不由得低下头，也不知道是该真咬还是假咬了。
系统：“咬，必须咬，不能惯着！”
苏瓷微歪着脑袋，盯着小皇帝看，微肃然着脸。
认真地心想，要是再碰她的尾巴。
她真的咬了哦。
赵渊那手指捏着她的尾巴骨，一边漫不经心地道：“朕的乖儿....是不是也能变成人呢？”
原本想咬下去的钱罐子精微抬起眼眸。
赵渊的视线与她对上，微挑了一下眉尖：“朕想看看你变成人是什么模样的。”
苏瓷也不明白，小皇帝明明是个古人，怎么会有这种大胆的猜测。
她偷偷看了少年一眼，然后软软地趴了下来。
十分的乖巧。
苏瓷盯着小皇帝，一脸严肃的样子。
似乎在一脸认真地告诉对方。
她只是一只狐狸，才不会变成人呢。
赵渊眯着眼睛，跟着她对视了好一会儿。
苏瓷垂着眼眸，软绵绵地心想，反正小皇帝也不会知道，她就是她的母后的。
钱罐子精十分骄傲地心想。
赵渊看着小狐狸乖巧的样子，漂亮湿软的眼眸却有点小得意。
眼中划过一抹淡笑。
手指穿插过去，眼眸微微深邃。
他的母后，现在还认为他没有察觉吗？
赵渊在十岁的时候，就知道他的母后其实是一只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