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世子......”就在田尔耕要继续说话时,有锦衣卫快速走了进来,在田尔耕耳边轻声说东厂提督曹化淳派人来传旨。
田尔耕站起身来,转身走出了牢房,就见外面院子里站着一个小太监。
“陛下口谕,从严从重处置,宁杀错不放过......”小太监请田尔耕屏退左右,低声转达了朱由检的话,田尔耕脸色严肃起来,他知道皇帝的意思是什么。
“田大都督,该交代的我都已经交代了,家父还在病榻上,您看......”看着再次走进来的田尔耕,徐允贞说道。
田尔耕没有理会徐允贞的话,脸色阴沉的道:“徐允贞,既然你不肯老实交代,就别快本督不客气了,来人,上刑!”
随着田尔耕的话,两个锦衣卫冲了过来,一把把徐允贞从椅子上拖起就往刑架上绑。
“田大都督,田尔耕,你要干什么?我,啊!!!”
唰的一声,夹着铁丝的鞭子重重抽打在徐允贞身上,布片纷飞中徐允贞发出惨叫,接下来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了。
两个锦衣卫一左一右,一鞭又一鞭的抽打着,二十鞭子过去,徐允贞已经遍体鳞伤。他堂堂定国公世子,从小养尊处优,何曾遭过如此大罪?
“徐允贞,你还不老实交代你是如何与那吴惟业勾结,向宫外传递陛下微服出宫消息?”田尔耕厉声道。
“放屁!”徐允贞身子颤抖着,又惊又怒,“田尔耕,你休得污蔑本世子,我定国公府也不是好惹的!”
田尔耕阴冷道:“你定国公府当然不是好惹的,因为被税务司征收了商税对陛下不满,所以便做出刺驾之举吗?”
“你放屁!刺驾之事和我定国公府没有任何关系,田尔耕,你休要血口喷人!”徐允贞疯狂的挣扎起来,他知道若是沾了这个罪名,将是何等的后果。
“等你把我锦衣卫十八般刑具一一品尝之后,再说有没有关系吧。”田尔耕冷笑的摆摆手,示意继续动刑,他人却没兴趣再呆在这牢室内,转身而去。
“大都督!”几个锦衣卫佥千户同时行礼。
“传令,把西苑所有和吴惟贤、徐允贞接触密切的勋贵教官都抓起来,严刑拷打逼问口供!”田尔耕冷冷道。
“是,大都督!”众锦衣卫抱拳而去。
一时间西苑风起云涌,大部分勋贵教官都被抓了起来。于此同时,李定国亲自带队,带着数百禁卫士兵冲向了恭顺侯府,张煌言则带着另一队兵马向着定国公府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