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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五章,算命之人,重快与准(2 / 2)

再叹了一口气的水八方又看向了薛戈:“打扰了薛小哥!”

薛戈露出一个很勉强的笑容摆了摆手:“不必如此。”

本以为此事就此了结,可没想到那水八方继续说道:“希望你可以让我推算一二,如果可以,请薛小哥把你的生辰八字一一告诉我,越详细越好!”

这一次薛戈没有丝毫犹豫都不带大喘气的:“不行!”

水八方第三次叹气:“我可以将那块敕龙墨与我手中的黑纸与你交换一次让我为你推算的机会!”

薛戈依然没有答应并且坚决的摇了摇头:“绝对不行,这种事情,水前辈就别打听了,对你我都没有什么好处!”

水八方也不再多说什么,而是带着失魂落魄的小成熊一掠而去!

世间人有千万种,唯有自己方可信!

……

行走在大山之中的小成熊失落的抬起头:“师傅,为什么我们不可能直接夺走那块玉牌啊?”

水八方摘下一颗野果放在嘴里面咀嚼,青涩的苦瞬间顺着咽喉直接落入肚子里面,他却悠然不自知。

“他算是我在这个大陆上很关注的一个人!”

说出来了一个很让小成熊绞尽脑汁都想不明白的答案。

水八方又从树上摘下来两颗野果递到了小成熊面前:“尝尝,说不定有可能打开你的心结!”

小成熊默默的接过了那两颗看起来就不好吃的野果放入嘴中。

嘶……

水八方这个中年道人装束在离开生岭城之后就换了下来,他默默的行走在山间小路上。

小成熊跟在他身后一言不发,牙齿酸的厉害,让他恨不得拔掉自己的牙齿。

“有些时候既定的规矩终归只是规矩而已,规矩也是人定的。”

直到走到一个拐角处,山野密林稍稍稀少了一些,水八方这才缓缓开口说道:就像是我们脚下这一条路,如果没有前人的踩踏,那后世之人又会如此征服这一片崇山峻岭呢?”

小成熊:“反正总要上山,慢慢摸索不就行了吗,没有前人带路但有理由必须上山,那我就算是爬就算是滚都要上山去。”

“对的,对的,你没有玉牌就没有办法活下去吗?我看未必,可若是他没有玉牌就一定会死吗?”

这一次,水八方没有自问自答,而是转头看向小成熊。

小成熊一脸茫然:“会死的吗?”

水八方点了点头:“会的,会的。”

小成熊一脸的不可置信:“那可是我们族人的信物,与他薛戈有什么关系!难道说当年屠掉我们族……”

水八方摆了摆手打断了小成熊自己的思路:“不对的,不对的,他当年可还没有出生呢。”

小成熊:“可他父母,亲戚朋友……”

水八方训斥道:“不可如此去猜想,我辈算运可不是靠着一点又一点的排除排出来的!若是以排除法一一排除的对象稍少还行,若是成百上千甚至几千万几百万的对象需要排除的话,那你又该如何去办!”

小成熊有些心虚,但也有些不服气:“我向来就是如此推演,排除法虽然效率不高,但胜在无错!”

水八方闻言冷笑一声,站在原地:“无错?你每一次推演的结果都是对被推演之人的不作为,浪费他们的期望与时间还是无错?若是人命关天的与天时地利争人和那又如何?难道给你一天的时间或者说又一年十年的时间来推演一个即将死去之人的生机所在吗?那我看也没必要推演了,你直接去找一个棺材铺子让被推演之人准备好棺材吧,到时候把他下葬风水宝地之时,你再慢慢推演!”

小成熊想要反驳什么,但最后还是慢慢的低下了头。

水八方走到了这个真实年龄才十六岁的孩子面前,摸了摸他的脑袋:“当我们这些算命的家伙真的开始认认真真接到一个人的请求时,就算是付出生命的代价也要完成,以最快的速度,最稳的结果来给他们最好的答案!”

“对于做人这件事情,为师比不上那个叫薛戈的小哥,他做人,比我想象中,还要好太多!”

小成熊不知何时已经满脸泪水,他哽咽道:“我,我,我,我,我想我爹了!”

水八方一笑,一巴掌打了这个小子一个踉跄差点跌落山崖:“老子又不是你爹,想你爹就想呗,老子还是一个小伙子,可不显老啊!”

——

站在原地的薛戈待到日落西山之后他这才缓缓开始行走。

碧波荡漾的气海之中,一小片湖泽大小的灵气正在他的气海里面散发出晶莹的乳白色光泽滋养着他的身体。

先去看了一眼自己的二叔薛怀易,他现在已经有了意识正躺在床上批改军报,是薛戈的到来让他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军中有很多军人前身其实都有可能是转瓦匠出生的,他们有些人当然也有可能是木匠,我这一张桌子就是当初我队伍里面的一个士兵的爹送给我的,都用了十多年了,舍不得丢。”

那是一张可以放在床榻上的小桌子,上面堆积如山的军报让人看的头皮发麻。但薛怀易早就已经适应了这些公务,所以也就表现得很是风轻云淡。

当薛戈谈及到忠老的时候,薛怀易就想站起身。薛戈连忙过去搬开桌子,扶着自己的二叔下了床榻。

“忠老从我参军开始就已经跟着我了,我都忘记忠老的年龄了……嘶……”

薛怀易一拍脑袋:“我都忘了忠老的真名了。”

薛戈笑道:“习惯了。”

薛怀易点了点头。“确实习惯了。”

两人随意的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之后,薛戈笑着看向薛怀易。

薛怀易无奈的点了点头,然后从一堆军报里面抽出来了两张有贴纸的军报递给薛戈。

“郭家是大家族,在朝廷里面占据了不小的地位,其中还有几个是皇帝陛下最亲信之人,如果有必要,我希望可以给他们一次机会,要不然我怕有心人跳出来恶心我们!”

说到这,薛怀易飒然一笑:“当然了,再怎么跳,也不可能比得过我们薛家的,但惹上一个粪桶,我相信你薛戈还是知道恶心的!”

薛戈点了点头,毫不顾忌的就抽出来了其中一张军报。

他只扫了几眼便皱起眉头:“难道没有人管?”

重新自顾自的躺回床上的薛怀易一笑:“想管的人不敢管,敢管的人不想管,都是一个屋檐下躲雨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每一个人给稍稍留点位置出来,便可以再挤挤!”

薛怀易自顾自的笑起来说道:“还记得你那天出城吗?”

薛戈点了点头:“当然记得,我记得那一次同样是有人来北疆运送物质,并且来了不少朝廷里面的官员前来此地调查什么不是吗?”

薛怀易看向屋顶上的悬梁:“一个死兵五两抚恤银,北疆就要了一百二十多万两银子!”

薛戈嘴角抽了抽:“莫不是直接把整个北疆的人都打空了!?”

一地守城将军手里面最多有十万兵马,如果是挨着边疆防线的则要多五倍,也就差不多五十万兵马,可薛戈清楚记得那几年兵马调拨,北疆有几乎半数兵马向内地城池靠拢,根本不可能有十万的死人,更不要提什么一百二十万两的抚恤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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