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给你磕头,给你磕头。”
黑黑的夜晚,在郊外的一个破旧的仓库里。
砰砰的磕头声音正在进行。
“呵呵,我实在想不出我有什么理由放过你。”一个长着头发有些乍起,背后一条细小的麻花辫子一甩一甩的青年含笑说道。嘴上虽然一脸笑意,但是那种冰寒彻骨的眼神令所有人都是不敢直视。
“我告你是谁指使我们来的,我全都告你。”小矮子不要命的继续磕头。鲜血眼泪鼻涕是全都流了出来,并且混合在了一起。
“算了吧,这个不用你说,我也是知道的。”皇甫铮悄悄的把小辫子塞到衣服里,然后满不在意的说道。
“我我...我..我可以把我所有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只要你放过我!”尖锐悲戚的求饶声音没有断过。小矮子的心里后悔了,肠子也悔青了。
他懊恼自己怎么会招惹的眼前的这个煞神。这个看似温和,其实绝对暴力的少年。
他甚至都来不及反应,他的人就已经倒在了血泊中。
二十人,只有二十人,突然窜出来的二十人以摧枯拉朽之势很容易的将他的人砍倒在了地上,而且那种残忍的手法让他明白,那些倒在地上的兄弟,不死也残了。
就在刚刚,就在他做春秋大梦,幻想美好未来的时候,他的兄弟就突然的鬼哭狼嚎起来,他呆住了,没有任何的反应,最后只能俩腿发抖,下半身的失禁,最后瘫软在地上。
他不知道那些人是从哪里来的,黑色的墨镜,黑色的军靴,黑色的夹克,还有那种乌黑锃亮的砍刀。在他的眼中看到的除了血肉,也就只有这些东西了。
白花花的肠子,还在流血的断臂,溢出的脑浆……不敢看了,不敢抬头,只有磕头,只有求饶,只求活命。
皇甫铮神秘的笑了几声,俯视跪在自己身前的人,看着他不停的求饶,心中不知为什么,竟然有一种以前从来没有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是舒爽,但又很是坦然,很是应该。就好似他天生就应该去享受这种感觉,去俯视他人,让他人去膜拜。很是奇妙。
皇甫铮心中一惊,暗骂自己心理变态。
“你叫什么名字。”
“...矮..子”矮子颤颤巍巍的说了几个字。但是心里却是猛然一喜,就好似获得了释放一般。
“你是陈老虎的什么人?”皇甫铮淡淡的问道。
“啊!你怎么..哦,是,是他的打手。”矮子心里一惊,赶紧说道,生怕惹得皇甫铮不再问他问题,那他估计他的命,也就真的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