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这世上唯有几人不会害自己,江惟天绝对占其中之一。
“啧啧!好家伙!”沾着杨承的坏习惯,江惟天感叹了一番,也没有多问,有些事情,太过认真反而会破坏他们之间的友谊。
忽然,杨承眼中精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向江惟天招了招手,慢步跺入破旧小屋中。
“怎么回事?”
屋内,杨承二人相对而座,江惟天不由有些疑惑,今天杨承表现较之自己映像中有些不同。
“知道我为什么昏迷吗?”
杨承声音沉重,表情不复以前随意。
“听我父亲说你的伤是因为走火入魔,从而导致昏迷!”江惟天怔了怔神,忽然脸色变得有些难看:“难道不是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承自嘲一笑,“走火入魔,难道我精神控制有你们所想的那么差吗?”
目光一转,杨承正视着江惟天,“冰窟窿,你相信我吗?”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江惟天脸上一沉,道:“你是我兄弟,我不相信你,那还有谁会相信!”
“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杨承脸色一松,“其实我,并不是因为走火入魔而昏迷,甚至还在鬼门关走了一回!”
江惟天沉声道:“怎么回事!”
杨承眼中寒芒一闪,“那晚有人要杀我,所以才会变成那般模样。”
接着,杨承将那晚的事情全部叙述了出来,连同破旧项链的信息,他都透露少许给了江惟天,只是并没有太过详细,只是因破旧项链,自己才能活着,不是其它,因为这些东西,他自己都还没有弄懂。
只是现在的项链……
杨承摸了摸脖子上平凡无奇的淡黄如珠项链,轻叹了一声,不言不语。
“荆家,他们在村里活腻歪了吗!”江惟天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一窜起身,准备向外走去。
杨承一把抓住他,“你要去哪!”
“去把事实告诉我父亲,把荆家赶出村子!”
江惟天脸色阴沉,一想到自己唯一的兄弟,因为荆家差一点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他眼中的杀意就不自觉的露了出来。
“不用!”杨承缓缓摇了摇头,道:“村里肯定不会相信你的说法,就算相信,也因为我没事将这事大事化小,再有……”
他摸了摸挂在脖子上的项链,感应着隐于脑海深处的小小黑点,“我也不希望,我的底牌让更多的人知道。”
“那该怎么办!”江惟天眼中露出急切的目光,竟是比杨承还要着急。
杨承眼中感动之色划过,拍了拍江惟天的肩膀,微微一笑,“他们不是喜欢玩阴的吗?那我就陪他们玩回阴的!”
语气中,杨承所露出的杀气,使屋内温度立即降下,江惟天眼中骇然,没有想到杨承的杀气竟然如此浓烈,隐有浓烈煞气蔓延,竟然达到了形响周围环境的地步。
“对了,还有一件事,你要替我保密!”
杨承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笑道。
“什么事?”江惟天心中松了一口气,道。
“我的修为!”杨承眼中睿智划过,“现在还不想让别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