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蓁沉默。
一旁的江月年却是开了口，“不对啊，我今下午才查的，十五年前那桩案子的卷宗上并没有记录少了一截指骨啊？”
林疏垂着眸，手上翻找和拼凑的动作未停，嗓音清冷平静，“恩，是没有记载。”
“那你怎么知道的？”
男人回以沉默。
白蓁却是奇怪地算了算他的岁数。
十五年前，他才不到十五岁，还是个孩子啊……怎么可能跟这么大的刑事案件扯上关系？又怎么可能知道档案上没有记载的事情？
她虽然好奇，但还是破案要紧，于是又将脑袋凑了过去。
“咦？”
“完整的？”
男人盯着那完整的两只断手，低低“恩”了一声。
“所以凶手很有可能不是同一人？”白蓁问。
“可以肯定了，不是连环案件。”
林疏语气肯定，白蓁甚至从那平淡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兴趣和兴奋。
男人没有多做解释，而是用镊子夹了几片薄厚均匀的肉片出来，放在灯下细细观察。
随即看了眼同样在观察的白蓁，“你觉得，这是用什么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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