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堇说完，打了个哈欠。
唔，有点困。
他走上前，拉住少年的一片衣角，睁着清亮的眸子问，“你不生气？”
“我生气你会跟我道歉么？”
苏堇想了想，“不会。”
“那生气岂不是自讨苦吃？”
女孩认真地想了半晌，在他们快走到后操场的时候，才低声说了一句，“嗯，没错。”
白蓁好奇地打量了他一遍。
这个位面的碎片，好像有点四肢发达，反应迟钝啊……
不不，灵魂互换后，他连四肢也不发达了。
那他还有啥？
好像没啥优点啊。
有点……蠢萌算么？
系统：【宿主，你要的是碎片的好感值，不是仇恨值啊！】
“本尊需要你来提醒？”白蓁不耐地道。
【那宿主不要跟碎片对着干呀】
“打是亲骂是爱没听过吗？本尊这是在跟他培养感情！”
系统不说话了：……信了你的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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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架是门艺术。
尤其是打群架，十分地讲究。
首先人手要够，气势不能输。
其次，就跟做-爱一样，前戏要充分。
开打前两伙人先隔个五百米，喊上几嗓子，将祖宗三十八代问候个遍，从七大姑八大姨到三舅姥爷，再从一人到群体，逻辑清晰，层层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