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这样的细微的举动间调着情。
喂饱幼幼后,君杭吃了一半就突然打横抱起她,把她带走,上楼,进入她的房间。
幼幼面色含羞,被他抱着都忘了自己画画的事情,君杭进来正好看到那展开的特殊纸面上,画着瑰丽惊艳的油彩画,哪怕是画了二分之一。
她的身子被放软在了床上,君杭低头看着她,又看了眼那画,问,“这是你画的?”
“不然呢?谁还会有我这么心灵手巧?”
幼幼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眼底闪过狡黠。
她并没有告诉他自己为什么会画这个画,估计是君杭觉得她太孤独了,所以找些东西来解解闷。
果然,君杭没有多问,只是突然伸出手蹭了蹭她的耳根后,低声道,“我说从你这里怎么会蹭上红色的颜料。”
“什么?”
幼幼顺着摸过去,还真是蹭下了一些油彩。
她这才想到安妮公主走之前,为什么会说那样的画,说她没有形象,还说她在这里太随便。
靠。
她懂个屁。
自己画画是送给首相叔叔的。
而君杭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替她轻柔的蹭着,一个吻落了下来,“乖,没事的,你要觉得这里无趣随便你画。”
幼幼抵住他的额头,心底突然莫名低声叹息,她知道君杭累,但是她何尝不累?
这种日子,是要到头了。
也许就在妈咪,带她参加了叔叔的晚宴之后。
……
……
君杭俯身压了下来,她欲拒还迎的说是白天。
“我等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