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幼却傻了眼,“怎,怎么起来的那么晚,还,还有你,君杭哥哥,你不工作了吗。”
君杭却把她的小身子往自己身边贴,薄被拉上覆在两个人身上,长臂顺势一揽就拥住了她的小腰肢,他的脸埋下,似乎一时间变得格外慵懒散漫,淡淡道了声,“无碍。”
幼幼一时间简直哭笑不得。
她还是第一次看他在床上如此粘人。
幼幼看他都不急,她也不急了,大不了就休息一天。
这都过晌午了。
外面凉风萧瑟,柏油马路两旁的梧桐已经开始发黄了,唯有松叶还坚挺的屹立着,行人穿着大衣裹着围巾脚步匆匆,远处高耸的钟楼上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流逝。
时间仿佛走的很快,可是当人放慢了脚步,放缓了心境时,却也会发现,这样的生活也别有一番滋味。
卧室里,薄被下的两个人赤着身子亲密依偎,幼幼在给他说昨夜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的就是他对她做的那羞羞事。
只是。
“……我觉得好奇怪,如果是真实的,那昨晚的就应该不是梦,但是梦里却又……”
她咬着唇说不出口了。
她明明感觉到她好像被弄到趴跪在床上,被他从后面入侵。
“怎么?”
他垂眸望着她,看着她纠结的小模样,眼底隐隐带着几分笑意。
幼幼唔了声,红着脸趴到了他的身上,最后干脆转而来了句,“听见你一直在我耳边说情话,说爱我。”
君杭的腿没好,那估计是她将现实和梦境融为一体了。
君杭低声轻笑,“嗯?爱你算什么情话。”
“嗯?怎么不是?”她仰起小脸,清纯的小脸上几分诧异。
君杭修长如玉的手在她脸上轻轻摩挲,清和出尘的眉眼里浮现一丝柔和,“真正的情话,是和你在生活中的,每一句闲言碎语。”
真正的情话,是和你在生活中的,每一句闲言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