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莫名其妙的枪响,我们也是一愣,孙伟警惕望着窗外,出于军人的敏锐,他很快通过弹道,找到了几个可能的伏击点。
我则没有关心那么多,只是看着大胸妹,她可不能死,死了一切线索都断了。让我有些庆幸的是,子弹并没有打穿大胸妹的脑袋而是将出租车司机的心脏给打爆了。
他捂着心脏,血迸射而出。大胸妹很聪明,她马上抱起司机充当人肉防弹衣。
砰砰!
暗杀者连续开枪,全都打在尸体身上。
孙伟紧握着枪,闭着眼,专注于自己的呼吸。他明显已经发现了暗杀者的位置,正在调整呼吸,准备一击毙命。
我想提醒他,暗杀者可能有很多,不要为大胸妹冒生命危险,虽然她对我们还有用。
可他一脚踢开车门,就地翻滚,接着半跪在地上,对着虚空直接就是一枪。我看见他嘴角勾了勾,明显是击中了。
可我还是不放心,也冲了出去,将他扑倒。而果然,一连串的子弹打了出来,这一次可不是手枪,而是能将人体打碎的k47。
四五个蒙着面的暗杀者端着枪对着我们一阵扫射,子弹如同一把刺刀般密集的戳刺着。
出租车瞬间被打烂,韩逸一个翻滚冲下来,提着用打烂的车门当盾牌,对我们吼道:“跑啊!往里面跑!”
这种火力根本不是我们能抵御的,孙伟和我毫不犹豫的退进银行,韩逸把盾牌一扔,也跑了进来。
我们三人拖着大胸妹向银行里面走,银行很大,足够我们隐藏。就算那些枪手火力猛,也是白搭。
“这群打枪的是瞎子吧?”韩逸道:“这都打不死咱们三个?”
“他们的目标不是咱们!”孙伟道。
“是大胸妹!”我心中一惊,看向大胸妹。大胸妹一直都没说话,以她对我的仇恨,就算身体不接触都要骂死我,更不要说身体接触了。
我抱起她,看见她胸前红了一片,巨大的孔洞都能看见带血的肺部。她嘴里吐着血沫,断断续续道:“是是李丽!”
我跟孙伟相视一眼,刚才的枪手是李丽的人?她的人竟然不杀我,却去杀大胸妹?
不过我们三个都粘着胡子,他们可能不认识,这也是有的。
“带我去t机室!”大胸妹极其虚弱道:“我有话要对你说。”
“好!”我应了一声,带着她去了t室。这家银行的自动取款机有些奇怪,人家别的银行都在外面,他们却在最里面,弄的比vip室还要豪华,安保还要厉害。甚至需要虹膜和指纹。
大胸妹验证着她的虹膜和指纹,门很快打开,里面也没什么奇特,就是再普通不过的t机。
她自口袋中抽出银行卡,颤抖着想要插进去,可却怎么都插不进去。我抓住她的手,帮她插了进去。
进去后,她输了密码。本来我是看不见密码的,可她手上带血,按下的键,都有印记。
0906!
我心中一动,总觉得很熟悉,而且似乎跟我有很大的关联,可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孙伟推了我一把,道:“你生日!”
“什么?”我皱起眉。
他再次道:“你生日!”
我顿时恍然,0906确实是我的生日,只是我没有过生日的习惯,就老记不起这个特殊的日子。
不过我还是有些古怪的看着孙伟,问他怎么知道我的生日?孙伟摊摊手,说自己只不过是对数字敏感而已。
输入密码后,t机屏幕上显示出一连串中文,上面写着:三号特勤员,请再次输入声音信息。
“三号特勤员,魏玲报道!”大胸妹咬着牙,极其虚弱道。
“声音验证成功。”对面又显出一连串的文字,道:“准许进入暗格。”
咔!
突然一声机械响动,整个t机竟然生生掀开,露出一个向下的楼梯。我们疑惑的相视了一眼,大胸妹当先走了下去。
不过她太虚弱,刚跨出一步,就险些摔倒,要不是我扶着她,估计她会一头栽下楼梯,像球一样滚下去。
我们两个并肩走下楼梯,孙伟他们也下来了。大胸妹提醒我们关上机关,不然会被发现,后面还追着枪手。
孙伟很快找到了机关按钮,缓缓关上,不过那些枪手已经冲了过来,对着我们一顿扫射。
但是精准度有点差,并没有打中我们,整个t机就缓缓关上了。
大胸妹道:“不用管他们了,这下面是金库,有核弹级别的防护,他们几个是没办法打开的。”
我跟孙伟交换了一下眼神,原来下面是金库,不知道大胸妹带我们来这里干什么。走完向下的台阶,我们很快到了金库,大胸妹又用她的权限,将金库打开。
这家金库并没有什么特殊,巨大的门后,也是装着无数纸钞和黄金。我本身钱也很多,对这种身外物也不再意。
反而是大胸妹费力的拿起一块黄金,用力掰着,好像要将金砖给掰断。而让我有些错愕的是,金砖确实被她掰断了。
显然这是一个假金砖,好像还是面粉作的。我试了试旁边的金砖,发现确实是真金白银,估计只有那一个是假的。
假金砖里面藏着一张纸条,大胸妹将纸条递给我,道:“这是地址,有一个人在等我!我去不了了,你帮我去!”
“什么人?”我接过纸条,上面写着:心情杂货铺!
“去了你就知道!”大胸妹开始剧烈的喘息,道:“他会给你一切,我所知道的一切,我所拥有的一切。”
“为什么要给我?”我不解道。
“因为我恨你!”大胸妹恶狠狠道:“我跟你本可以称霸整个金三角,我们本可以成为夫妻。可你却薄情寡义,爱上了另外一个女人!你该死!我恨死你了!”
“你好像才是后来者!”我提醒她道。
“我是后来者?放你妈屁!老娘跟你是指腹为婚的娃娃亲!你敢说我是”大胸妹声嘶力竭,这也耗尽了她最后一丝的生命力。她跪在在地上,带血的手伸向我,死死抓着我的衣服下摆。
“我”她张了张嘴,道:“你”
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