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五大长老中除了宝姐在西京留守,其它四个人都在坐镇自己的地盘经营,比如丧天在南边,八公在山城,镇爷在北青,虎爷坐鲁东。
五长老决议什么大事,都是宝姐在联系勾通、贯彻、执行;
白莲只是精神意义上的陕佬会会首,其实什么都没有掌握,真正是孤家寡人一个。
对外的时候,也就是‘会’对‘会’时,白莲也就是亮亮相,主见也是五长老定的,她最多是一传话筒。
掌握陕佬会并不难,捏住这五大长老的心就可以了,但是,谁的心让你捏着呢?太难了。
总部的‘抽水’一年比一年缩减。五长老的腰包一年比一年丰鼓,实际上陕佬会明合实分,五个人也不过是在互相利用,互惠互利。涉及到本身利益时,个个争的面红耳赤。
现世白莲对陕佬会掌握度到白莲这一代,弱到了惨不忍睹的可耻地步。
换个说法,她可能连傀儡都不如,说话比放屁更没价值。
今时此日。终于让白莲拿到了一种莫可比拟的优势,一趟福宁之行,白莲一飞冲霄,振翼展翅,凤威凛然啊。
她不想再当什么傀儡,不想被别人掌握命运,就凭一块小玉,她就敢买惊死人的价格,但她就是这么做了,陕佬会偌大的势力。却无力阻止,不敢阻止,拿她没一点办法。
宝姐一直以为白莲没心计,没想到这小贱人的心计藏的太深了啊。
她宝姐辛苦奋斗经营了二十余年,也没能积攒过亿私财,钱也是有了,但投在产业上,真正能抽出来现用的钱没多少。
丧天算五个人中最有钱的,但让他立即调上亿资金,他也弄不来呀。货都清光,产业便卖,加上私财,兴许这家伙能拿出五个亿来。但那不现实。
虎爷不同意参与竞拍,这不是钱的事了,关键是陕佬会没有合作的对象,只凭一会之力,根本拿不下竞拍,想都不用想。
何况五个人也不是一条心。各怀鬼胎,不说虎爷不同意,宝姐也不会听丧天的主意,八公和丧天一向穿一条腿儿裤子,镇爷这个王八旦不知啥时候投了丧天,多吃了私货吗?
丧天手里握控货源,多给谁,谁就能多赚钱,利用这个优势,把八公和镇爷拉到他身边也是有可能的。
此人奸枭至极,对白莲早怀觊觎之心,几年前就和宝姐暗议过,想把白莲圣体破了,占为己有,并许宝姐厚诺,但他不知道宝姐早就和虎爷暗通款曲了,又怎会信他?
得不到宝姐的支持,就不可碰到白莲的脚毛,在西京,是宝姐的天下,丧天有心无力,只得放弃奢想。
现在,陕佬会都被白莲抛弃了,她另觅厚靠,卖令赚的钱够她海花下半辈子,谁能把她如何了?
这两天他们齐聚蓉城五星大酒店,也见到了和沈大公子一起现身的白莲,一眼就能看出她芙蓉玉面上扬溢的春情,杏仁眼底藏的妩媚,很明显,这小贱人屁眼儿朝天了。
但他们无一个惹得起白莲身边的男人,沈冲,沈大公子,西南军区沈大司令的公子。
乌合之众当然不会向正规军叫板儿,除非活的不耐烦了。
而白莲一改江湖女人的豪野,如今变成了雍雅贵夫人,衣着华丽,钻饰耀眼,举手投足间都溢散着成熟美妇人的诱惑味儿,低胸鸡心领把两陀丰耸雪丘的大部分挤溢出来,束腰贴臀的裙把柳腰翘臀夸张的勾勒出来,浑圆、翘楚,雪亮笔直的修长美腿把男人们的眼都能晃瞎。
那晚,白莲携沈大公子给济济一堂人开了一个简短的见面会。
“……与会各位,祖母绿值不值钱,大家心里有数,龙虎令值不值钱,大家心里更明白,五亿这个起拍价,真心说,一点都不贵。”
白莲说话时,秋水明眸扫过全场,不在任何人脸上稍做停留,哪怕是养育她二十年的宝姐。
“明儿,正式拍卖,公平、公正、公开;不过出入拍卖会场,会有一些限制,我家冲哥考虑到这块玉价值不俗,故联系了军方维护现场秩序,在这先奉劝各位一句,歪主意不要打,零七碎八的小东西也不要携入会场,否则后果自负。”
这是明着敲打呢,你们都乖点,别乱来哦,出了问题我可不负责。
人家都不从地方上向警方申报维护秩序,而是直接从军方调人,没辙,谁让这小骚狐狸勾搭上了沈大公子呢?
“谁是最后的得主,会场上当面钱玉两易,银行的人,珠宝专家什么的,都有请来,办什么都方便,各位只需要把现金支票准备好就OK了。”
白莲谈吐优雅,不急不徐的,颇有大家范儿。
“最后,大家还有什么疑问,现在可以提出来,我一一解答。”
现场就有些轰乱,人声嗡嗡的,好象一大堆苍蝇造了反似的。
一个四旬的西装男站起来,他道:“白小姐,请问,你这次拍卖是私人行为,还是和陕佬会一体?”
白莲打出请坐的手式,然后优雅的道:“灵物择主,谁捏在手里就是谁的,我拿出来卖,当然不管陕佬会的事。”
“那就是说,拍卖的钱将打到白小姐你私人的户头里吧?”
“必须的。”
下面人又议论纷纷,陕佬会的五老一个个却面若猪肝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