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绚咯咯娇笑着,她骑在刘坚背上,那么自然的,看的陈梅都要弹出眼珠了,她可是知道苏绚有多保守的,只看这个状况,这俩人没妖精打架也差不多了吧?
刘坚懒懒趴在那里,眼睛一闭,根本不挣扎,全当享受按摩了。
“这家伙屁股太坚实了,打的我都手疼,要不你帮我找根棍子来。”
“呃,绚姐,不用那么狠吧?”
苏绚嘻嘻笑道:“人家没听到你求饶呀。”
陈梅噗哧也笑。
刘坚忙道:“要不我讲个笑话给你们听,就饶了我吧?”
“不好笑就不饶你啊,就这要讲吧。”
大该苏绚这样骑着挺舒服的,其实刘坚也挺享受的,苏绚的小屁股没太厚的肉,但也没不全是坑爹的骨头,坐在自己背上热乎乎的,可谓是种曼妙滋味。
“好,我讲……有一对男女,互相发短信联系,女的发:建设银行——CBC(艹不艹),男的问:什么意思?女的又发:民生银行——CMSB(艹吗傻逼),男的又问:你到底啥意思啊?女的再发:招商银行——CMBC(艹吗白痴);男的还是搞不懂,回了两个句号,女的气了又发:工商银行——ICBC(爱艹不艹);男的过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忙回复:兴业银行——CIB(艹一百);女的直接明确回复:滚尼玛格壁,老娘有那么‘贱’?才一百块就想上?”
笑话是讲完了,苏绚和陈梅笑的肚子疼,想打这个流氓都手软的打不动了。
……
宾馆是没有刘坚睡的地方,所以他和苏绚陈梅告别出来,开着车直奔卢静家。
路上想起邢珂和谭莹的相约,也不知俩女人谈的咋样了?
等到了卢静家,才发现家里就她一个人。
“邢珂没来?”
“没有,不过刚给我打了电话,说是不方便,怕被你搔扰了,所以今天就回家了。”
“呃,这样啊……”
刘坚倒是没往深处想,他要是知道邢珂现在还给谭莹羁拌在她的床上,那肯定坐不住要过去的。
邢珂也是没办法,谭莹说了今天不放她,她又怕刘坚晚上找自己,只好打电话告诉卢静,说回家去睡呀,省得去了你家被刘坚堵,我又不上方便。
卢静也不了解情况,还以为邢珂来事了,又或给自己和刘坚创造机会呢。
反正她是挺喜欢,估摸着刘坚晚上会过来,早就洗干净等着了。
刘坚一听今晚就两个人,也笑的屁颠儿屁颠儿的跑卫浴去洗澡了,然后自然就是一场恶战了。
直到月挂中天,两个人才收场,卢静已经变成了摊稀泥了,除了大口喘息,一动不能动。
刘坚就躺在那里琢磨着怎么和安勇提那个事?
如果自己或段志说的话,终归是不太妥,最好是设计一个情节,让安勇能‘无意’中听到这个情况,那就无比完美了。
谁来说这个事让安勇在无意间听到最合适呢?
刘坚思来想去,认为段志和谭莹交流,假装被安勇听到就最合适。
和段志演这出戏问题不大,但是谭莹那边先要搞定才好。
看看表,都一两点了,这时候也不是联系谁的时间了,还是搂着木瓜静睡觉吧。
“在想什么?”
“想阴人的事。”
“你又要阴谁啊?”
“又要?好象我老阴人似的?”
卢静挤入他怀里,缠紧他笑道:“阴吧,姐支持你,要不要肢解啊?我帮忙。”
刘坚啼笑皆非,打她屁股一下,道:“你肢解人上瘾是吧?”
“还真是,隔几天不玩玩手术刀,就手痒痒呢,喂,坚子,说正格的,姐还没解过大活人呢。”
噗,刘坚并点喷了,“我的木瓜姐,哪个大活人让你‘解’了还活的了啊?还不是变成大死人呀?”
“那倒未必,姐的手术刀已经出神入化,几刀下去他们可能都感觉不到疼的,不过看到自己的胸腔或肚腹被剖开,可能会吓晕吧?”
“我的个天呐,你别吓我了好不?你还叫不叫我睡觉了?我怕我睡醒了一看,脑袋放在柜子上,腿在客厅,手在卫生间,那我……”
卢静捂住他的嘴,哧哧笑道:“傻瓜,你是姐心肝小宝贝儿,解谁还舍得把你解了?给你剪剪指甲倒是没有问题。”
“你摸摸,都吓蔫了。”
“蔫了好,不然我还活不活了?”
俩人说笑中,搂着睡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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