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兴所有的资产加一块,少说有三十几个亿,放在全省来说,也是个庞然大物,市里面肯定会重视它,我们天享又没为福宁做出什么贡献来,能和人家比吗?光是替长兴说好话的人,一人一口唾沫就把天享淹了。”
长兴在福宁屹立十几年,天享才成立十几天,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即便你很有钱,但是人脉、影响、资源这些东西不是有钱就能立即搞定的,这要一个积累沉淀的过程。
“那你准备怎么做?”
“解铃还须系铃人,成也长兴,败也长兴,绕不过去的还是长兴,那就只能从长兴身上下手了。”
罗莠微蹙秀眉,“我也知道长兴有其它背景,犯得着吗?离开了福宁,没有发财的地方吗?你觉得呢?”
刘坚笑笑,“莠姐,你这话也是有道理的,但是你不觉得去哪都一样吗?福宁是这个样子,别的地方会很干净吗?你信啊?有句话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有斗争,在福宁,我起码也有我的优势,对不对?但是去了京城或省城,你是不是有很硬的靠呀?如果你有,我以后跟着你混,改抱你的大腿。”
罗莠想想也是,翻了个白眼,“你是说我大腿很粗吗?”
“来,你站起来,我看看。”
旁边的孙静没忍住,噗哧笑了。
“没个正形儿。”
罗莠也笑着横他一眼,指着孙静道:“来,给你介绍下,我的私人秘书孙静,学行政管理的,孙静,这是咱们新公司的最大老板,虽然其名不显,但实实在在的就在那里,我这个总裁和你未见过的邢董事长都要看这位的脸色,你可以叫他坚少,要小心伺候着……”
这话让孙静立即清醒过来,也难怪罗总对他这种态度,这年轻好看的男人还真是不一般呀。
“坚少,你好。”
“孙姐是吧,你别你家罗莠这么说,其实是我她养的小白脸儿,你不用把我放在心上。”
孙静也是有点迷糊了,脸上有尴尬色,不知该说什么。
还是罗莠替她解了围,“你先忙去吧,我没出来之前,不见任何人。”
“是,罗总。”
孙静红着脸退出去,这俩人不是要在总裁办那个啥吧?
她是看出来了,这俩人没点啥才叫个怪呢。
门一关上,罗莠的水眸中就显示出更浓的媚.色来,身子也靠进刘坚的怀里。
“坚子,是不是上辈子我欠你的?”
“这个,不好说,但是之前我就和莠姐你说过,我不会迫你,也不会许诺你什么,你还记得?”
“我记得,我今天也告诉你一句真心话,我可能不会象邢珂又或苏绚那样一直守着你,也许几年后我会选择离开,我会找一个男人嫁掉……”
“嗯,是个明智的选择,邢珂也能象你这样想,我就不会背负更多感情债,毕竟这不是三妻四妾的年代了,现代的女性也不会让自己受这个委屈,何况你们都是那么出色的美女,能和你们结一段缘,我就很知足。”
罗莠却道:“我怎么听着,你好象要把我们玩完了踹掉似的?”
刘坚不由苦笑,“谁踹谁呀?你们一个个身家亿万的,装可怜也轮不到你们吧?”
“话不是这么说的,我认为情感的归宿只能有一个,这要是今天躺这个身上说说心事,明天又躲那里怀里诉诉衷肠,你说这算什么呢?”
“这算……哦,合辙你拐弯儿骂我不要脸呢?”
这下刘坚反应过来了。
罗莠吐了吐舌头,举手做投降状,“你是谁呀?小女子敢说大爷你?”
拿她也没办法,刘坚叹喟一声,“想想也是,我是够不要脸的。”
“坚子,更多我或许办不到,但是有一点我也许能办到,就是做你一辈子的情人,但前提是我要自由。”
果然,罗莠不是一个会为了谁把自由交出去的女人,强势的人喜欢自己主宰自己的命运,而不是被别人捏在手里。
刘玉珍是这样,罗莠亦然。
“那倒不必,你哪天真的嫁掉做别人的贤妻良母,我也不好坏你贞名。”
“可我怕忘不了你,偷偷找你再约会,你会拒绝我吗?”
“这个,不好说,要看那时候的我是不是很邪恶,是不是很经不起诱.惑。”
罗莠哼了一声,“现在你就这个样子,脚踩几只船,想你将来会变成好男人?脑袋里有坑儿的人才会相信你的鬼话。”
刘坚笑道:“那也不一定呀,说不准我尝尽繁华,达到了无欲无求返璞归真的境界呢?”
“大爷,你别恶心我成不成?”
“好啦,不和你聊人生了,我还有事……”
这一下罗莠急了,一翻身骑到刘坚腿上去。
“你有个屁的事?去约会骚珂还是苏绚呀?我就这么不入你的眼?”
“怎么会?莠姐,这里是办公室……”
“办公室怎么了?我就喜欢在办公室呢?”
“你不是说真的吧?”
“说真说假都没意义,行动才是最重要的对不对?”
罗莠突然捧住了刘坚的脸……(删节N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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