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号座位上那个年轻男子,吹了声口哨,朝刘坚挤了挤眼。
“哥们儿,你马子蛮疯啊,要不你们俩上台表演吧,哈哈……”
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
这些人中不乏少妇、贵妇、洋妞,男人或老或少,都笑的十分开怀,在这种环境下,这种玩笑都不算什么。
刘坚也没有动怒,因为他没有从对方的眼里看到挑衅和嘲讽,而纯粹是在开玩笑。
“我马子喝多了,让哥们儿你见笑了。”
“酒量不行啊,你马子看上去很前卫那种,但抽烟明显很假,故意打扮成这个鬼样子吧?”
这家伙的眼力很精准呢。
“这你都看的出来?”
那年轻人得意的一笑,“我是谁呀?这还看不出来?我知道,来这种地方的人都怕给谁发现似的,故意打扮的很滥很夸张,以掩饰真面目,明天在阳光下还是正经人,来这就是为了见识下阳光下见不到的东西,每个人都有好奇心,都想经历更多以前没经历的事物,让自己的见识更广博,你马子好象还是个雏儿,她裙子皱起来了,屁股都露出半个。”
闻言的卢静吓的赶紧伸手揪裙摆,但发现上当了,哪有露出来?
她不由回过头狠狠瞪了一眼那年轻男子。
刘坚也被卢静反应超快的动作弄的苦笑了,这么容易就上别人的当?屁股有没有露出来,你看己没感觉呀?
那男子更笑了,“看看,你看看,我说什么了?哈哈,如果你马子不是个雏儿,她会在意这些吗?”
“哥们儿,你厉害。”
刘坚朝他竖大拇指。
“过奖了,不过我看女人很准,你马子规格很高呀,即便打扮的很滥,但也瞒不过我的眼。”
“你身边的洋妞儿也不差。”
人家夸自己的女人,刘坚也得客套一句。
“你也蛮有眼光的,我马子叫丹妮,是我在国外留学时泡到的,是中葡混血儿,本来想玩一下就算了,不曾想她是个处女,这不,给人家沾上了。”
年轻男子还一付很无奈的表情,其实能看出来,他望着洋妞儿的眼神里有浓浓的眷恋。
外国人观念开放,婚前几乎找不到处女,你要是处女,别人可能笑话你,但是婚后他们若不忠诚于彼此,很快就会结束婚姻,简而言之,外国人是婚前随便搞,婚后要忠诚。
“不错,听哥们儿口音不是福宁人?”
刘坚听的出来,对方好象是西梁口音,应该是省城的人。
“我是省城的,我叫安勇,哥们儿你呢?”
“刘坚,你可以叫我坚子。”
“哦,坚子,我看年龄不大呀。”
“是没你大,你那么老相。”
刘坚现在就恨别人说他小,他恨不得一下长大几岁,眼下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
那叫安勇的年轻人看上去就是二十五六的模样,被刘坚说他老相,不由翻了白眼。
“我很无语,第一回被人家说老,大该是比你老吧,哥们儿我才25,老个屁呀?”
刘坚笑了笑,举起怀朝他示意,就算是交朋友了。
能来这种地方消费的都是一掷万金的主儿,即便本身实力,其家族也不可小觑,这一点刘坚看的很清楚。
年轻人中能象自己这样创造出财富神话的,基本上就没有。
而这个叫安勇的年轻人,好看不难相处,不属于那种太张扬和蔑视别人的狂妄角色。
能否一见投缘成为朋友,在短短的几句话交流中就能感觉出来。
安勇也举起杯朝刘坚晃了晃,他的洋妞女友也朝刘坚点头示礼,外国人的礼节是很到位的,这一点国人都要承认。
“安兄这边有亲戚或是朋友?”
“亲戚没有,同学是有的,白俊你知道吧?是我大学时的同学。”
白俊?好象是长兴白庆笙的儿子。
“白二少的大名我是如雷贯耳的,不过我不认识他。”
原来是这位是白俊白二少的同学。
“看样子白二在福宁很出名呀。”
“长兴也很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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