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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顾雅螺就给家里打了电话,电话是陆皓儿接的,待她知道原因后,瞠目结舌的看着路西菲尔。
“怎么了?”路西菲尔放下手中的账本问道。
顾雅螺把电话里听到的内容复述了一遍。
“呵呵……”路西菲尔莞尔一笑,“这是反抗封建****吗?造反吗?”
“咳咳……外婆她们被你给教唆坏了,教唆的她们女权意识崛起。我看等外公回过味儿来,你怎么办?”顾雅螺不厚道地笑道。
“no,no……”路西菲尔丝摇摇食指道,“这可不是女权意识崛起,外婆和几位舅妈可没有那么前卫的思想,原则上来说,她们依然是传统的女性。对于此次事件,我……我这么说吧!她们是想试探一下,自己在丈夫心中的地位。”他顿了一下接着道,“虽然说到钱很俗气,不过衡量人的价值,依然还是得说到钱。”
他毫不在意地又道,“至于螺儿说的秋后算账,嘿嘿……外公现在哪里还有心情顾得了我。”他大言不惭地说道,“我这是为了家庭和谐,问题既然存在,早点挑破了也好,早发现,早解决。当然更可以当做无聊生活中的‘情趣’,床头打架床尾和吗?”
“听你瞎掰吧!”顾雅螺媚眼一瞥,捶着他的肩头道。
路西菲尔反手握着她的手,摩挲着,认真地看着她道,“放心吧!外公、外婆他们闹不掰的。你没发现外公这些年,心态越来越平和了,越来越疼老婆了。少年夫妻老来伴,一路相伴而来,能够陪伴,彼此关心爱护搀扶到老,这就是一生的幸福!简言为:少年结缘,相陪到老是幸福!外婆任劳任怨洗衣煮饭,可口饭菜端眼前。茶水冷好放身边。身体不适心乱如麻,茶餐厅里忙得团团转。这些外公都知道,最终啊!外公会答应外婆提出的条件的。”
“柴米油盐相伴到老,是何其幸福!”顾雅螺微抬着清眸淡淡的望着坐在身边的男人。开口道。
“放心我们也会的。”路西菲尔深情地说道,伸手把放在腿上的账本拿走,深邃如星辰的目光泛着暖意扫了顾雅螺一眼,温热的双唇吻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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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忠福严肃地看着江惠芬道,“我们住在一起。不是让你和儿媳妇们串通一气,图谋丈夫腰包的。”顿了一下道,“你就是得到女人们的支持票,也当不上港督、女首相,瞎折腾什么?”疾言厉色道,“你还是不是长辈,还有长辈的样子吗?”
江惠芬深吸一口气,叹声道,“我跟你干了一辈子,手脚都僵了。可得到了除了几件衣服和一天三顿饭之外,从来都没有随心所欲的按照我的愿望,痛痛快快地花过一分钱。就这么着一直干到背也驼了,腰也弯了。我现在就等着某一天被孩子们给送到坟墓里了,真要有可能的话现在的孩子是不会选我这种老太婆当港督的。”
陆忠福闻言看着头发花白的她,双眸闪过一丝心疼,却梗着脖子说道,“夫妻俩理所应当同心同德。”
“说是同心同德,可钱全都是你把着。”江惠芬直起的腰板松了下来,无奈地说道。“这辈子,给我点儿钱,我想买点儿什么这样要求都不敢提。天天可怜兮兮地看你的眼色。”她自嘲道,“嗯?我是什么人呐?是因为没有现在的孩子们聪明吗?我这算什么啊?是不是因为跟了你陆忠福才这么的命苦啊!这些问题我连想都没有想过。活到现在。”她自怨自艾地看着他。
“我到底哪里亏待你了。”陆忠福提高声音道。
“你又为我买过什么?花一个子儿都要心疼好几天的人。”江惠芬苦笑道。
“所以才会过上今天这样的生活。”陆忠福理直气壮地说道。
“家里挣的每一分钱都有我的一份功劳,请你不要忘记这一点。”江惠芬缓而有力地说道,语气非常的有力。
“那我又过了什么奢侈的生活了,你抱怨个没完。”陆忠福不甘示弱地说道。
“你这种人不是能把钱攥在手里就是好的吗?吝啬鬼,守财奴。”江惠芬没好气地说道,“有钱不花是你的本性。没什么可喊冤的。”她顿了一下又道,“你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攒多多的钱,所以你享不了福,怨不了别人。”
陆忠福被她给说的老脸一红,回击道,“我的不就是你的吗?”
“说的比唱的好听,嘴上说说罢了。”江惠芬眉目轻挑,立马说道,“我的连餐具都不能随便的买。换了我我也会说我的钱就是你的钱。漂亮话谁都会说,我会比你说的还好听。”
“所你想从今后要半条街的租子,全都吞掉。”陆忠福瞪大眼睛看着她道。
“给你这么点儿刺激,就对我大发雷霆啊!”江惠芬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
陆忠福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是一个很传统的人,我不是不知道你的功劳,不是不知道你的辛苦,但是,我要像以前一样,按我的方式生活,别以为搬到了半山就可以任性了。”他指着自己道,“家长是我,哪儿有女人要这个要那个的,不像话。”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想当一家之长了,我要那个虚名干什么?又捞不到什么好处。”江惠芬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道,“我只是想要半条街的租金,家长你爱当就当呗。”她手指比划的一丢丢点儿道,“那个玩意儿我连看都不看它一眼。”
“家长就是一个家的最高领导人,家长就是一个家的法。我说不行就不行。”陆忠福火大地瞪着她道。
“最高领导人施行独裁****,也会导致众叛亲离,怨声载道的。”江惠芬瞪大眼睛看着他道,“别在横行霸道了,还是乖乖的把钱叫出来吧!这点小小的权利我也是有资格提出来的。”
“你这女人是铁了心要钱是不是?”陆忠福看着她道。
“是!”
“无论付出任何代价。”陆忠福眯着眼睛看着神色如常地她道。
江惠芬一手撑着床,神色一派轻松,淡然地说道,“你还有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