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压抑的人透不过气,就像苏晚此刻的心情,不舍、彷徨、痛苦席卷而来,将行李放进空间内,顺便寻找一个地方机械的前进,不知道要向何方。︾樂︾文︾小︾说|
泪水模糊了双眼,冬日的寒风刮得她小脸生痛,却不及心痛的万分之一。她觉得就算是死已经不重要了,甚至不害怕。
狠狠得伸手抹了抹眼泪,“你不是决定要走吗?还哭什么?我一点都不难过,又不是永远都不回来了。”
身子挺得笔直,目视前方,身上穿着男子的衣袍,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她从不在繁华的地带行走,只走小镇、村子。
“麻烦您给我一个包子。”走了几日都不见人家,看着干粮越来越少,苏晚不得不省着些吃,索性在干粮吃尽的那天终于走到了一个小镇。
“好咧。”店家用纸包了五个包子递了过来,苏晚小心的接过来,递了银钱,走到偏僻的角落蹲在地上吃了起来。
那店家看到这个男子吃的差点噎着,想来是外地来的,这小镇和其他地方相距甚远,能走到这里,已是不容易,好心的跑回房间,端了一碗水,笑眯眯的走到苏晚的面前,“小兄弟,你是外地来的吧!肯定饿坏了,这碗水给你,慢些吃。”
“谢谢店家,太感谢你了。”这碗水是她现在最需要的,好几天没有吃饱饭了,银钱身上带着,但是荒郊野外也毫无用处,世间还是有好人存在的,雪中送炭往往要比锦上添花更让人感动。
“不客气,呵呵。小兄弟慢慢吃。”店家看到有人走到自己的摊位,赶忙打声招呼回到摊前,接过银钱,包上包子,又走了过来。
店家是个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一看就是本分老实之人。
两人左右没事,随便闲聊。这时。一群村民拉扯着一位清秀的女子,那女子被拉扯的站不稳脚,时不时的摔在地上。眼眶红红的,看着很是憔悴。
“唉!”店家叹了口气,“真是造孽啊!这女子是陈家的儿媳名叫翠花,说来也是个可怜人。她的丈夫老早就去世了,可怜年纪轻轻就守寡。她的婆婆那是刻薄凶悍,时不时打她,说她是扫把星,就在今天早上她婆婆陈氏突然身子不能动了。翠花的嫂嫂和哥哥听说,跑了过去非要说是翠花给陈氏下毒,这不要扭送到县衙。”
“真是岂有此理。”苏晚大声暴喝。年纪大的人本就容易生病,突然不能动估计就是前世的偏瘫。怎能说是翠花下毒?真是颠倒黑白,她决定自己去看看。
苏晚快速的吃完手中的两个包子,剩下的留作下顿吃,将碗递给店家道:“谢谢店家的水,我去看看:”
“不用,呵呵,去吧,去吧。”
向着那群人离开的方向追去,此刻,竟然在县衙内,县衙外满是围观的人。
“大人,小妇人是冤枉的,我翠花对待婆婆很是孝顺,断不会做出毒害婆婆之事,还望大人明见。”翠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翠花旁边跪着一个年轻男子,“大人,这些天我一直在外面干活挣钱,我这个弟妹在外面之人眼中那是善良、孝顺,其实她背地里没少打骂我娘,这样的毒妇,大人一定不要放过。”
“你血口喷人,我翠花可以指天发誓,若是我所作所为和所言不符,就让我不得好死,天打雷劈,陈富贵,你敢发誓吗?”翠花狠狠得瞪着陈富贵。
“安静,这件事本官自会调查。”那位大人道:“先将翠花关押:”
苏晚终于看不下去了,“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