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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 终成怨侣(2 / 2)

见她没有反对,宇文图心中一荡,喉间发紧,终于松开禁锢住她的双臂,身子微微弯下,一手扶在她背后,一手摸索向她膝盖之后,将她抱起向着喜榻的方向走去。

至于衣物……这种时候,哪还有心思理会。

宁澜身子悬空,不安的感觉又生出来,闭着眼睛揪紧了他的衣襟。

宇文图愣了愣,似乎也想起来自己当初做过什么,轻声咳了一下掩饰自己的尴尬,将脚步放缓,尔后轻柔地放下,放在榻上。

他将她身子放好,大婚的衣服繁琐,纵使褪去了最外层的冕服,里面依旧层层叠叠,此刻的她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只等他一瓣一瓣揭开,就能看到她包裹在重重衣物下的鲜嫩。

他等这一刻,似乎也等了很久了。

她如今已经是他的妻子……细细描画她的眉眼,其实她生的极好看,否则也不会那般招人,只不过以前他必须对自己说,她样貌普通寻常得很,才能让自己不至于多想。

可如今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以前种种顾虑……便都不必再多虑了。

他想要抱住她抚摸她,想要的比这些还多,可是他也知道,不能操之过急,他的妻子虽然做好了接受他的准备,可是她的身子还在颤簌,她还在害怕。

其实他现在也不好受,不过到底还是按捺住,他身子紧绷,脸低下轻轻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别怕。”

宁澜劝说自己不害怕,可是感觉他为自己轻轻褪下了鞋袜,他温热的手划过她的小腿,似乎十分留恋,她忍不住想要把脚收回,他没有阻止,下一刻,感觉身上多了些重量,宁澜睁开眼看到他欺身靠近,他的手放在她腰间,如她之前一般轻轻解开她身上的束缚,宁澜的身子忍不住发抖,想要伸手拦他却似乎又失去了力气。

“别怕。”他只能重复着这两个字,放缓了音调,凑在她耳边呢喃安抚。

耳边温热的气息让宁澜有些不知所措,她不敢看他的脸,只好将眼帘低垂,目光却只能看到他微微敞开的领口,以及身前的胸膛。

她不是没见过他的身体,可是上一次是意外是不得已,可如今……他们已经成亲,他已经是她的丈夫、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

宁澜咽了咽口水,明明此刻他俩身上的衣物还算完好,她却觉得比之前流落破屋几乎算是什么都看过那次还要旖旎。

这种事到底没经历过,宁澜还是有些紧张,还是想躲,还在想着身体已经比脑子更快,他的手臂撑在她身侧,她没办法往旁边躲,只好试着往上逃开。

她逃开的时候膝盖不小心微微抬起却碰到了他的身子,宇文图身子顿时僵硬,宁澜也是,抬眼看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才是对的。

但是宇文图也没让她有工夫多想,如果说之前他只是在轻轻试探的话,被她这么一挑拨,零星之火瞬间燎原,下一刻他的唇便落在她脸上唇上,仿佛突然之见狂风暴雨落下,宁澜因他的举动喘不过气来,他的手亦没有闲着,他对她身上的衣物已经研究了很久了,此时虽然没有空盯着,但也能抽丝剥茧还不忘兴风作浪点火。

等宁澜终于能够呼吸的时候,她身上便只余下最后一件小衣,就这一层布料其实也没能遮蔽什么。

他微微起身褪去自己身上本也就已经岌岌可危的衣物,两人这才几乎算得上坦诚相见。

他重新附身过来,这一次放缓了速度,宁澜却觉得比之前更难熬,两人身子贴得很近,两人的体温熨烫着彼此,一时之间仿佛身处云端。

他的唇他的手终于停下来,一手抚着她的脸让眼睛跟她直视,今夜语言贫瘠到反反复复都是那两个字:“别怕——”

宁澜不敢看他,闭上眼睛点头,他的唇又凑过来,在她唇上轻吮让她分神不去在意其他,摸着她的脸的那只手往后探向她的脖子后方。

知道他是想解开这最后一层遮蔽,虽然依旧感觉不安与羞耻,宁澜还是微微抬起头方便他的动作。

他蓄势待发,准备攻城略地,他的手在背后摸索着,却摸到了其他东西。

他从狂潮之中分神看了一眼,那是一个锦囊,他曾经见过的,上次他便想据为己有,可是那次被宁澜拒绝了,以至于他对这东西一直念念不忘——毕竟是她贴身收着的东西。

见宁澜没有发觉,宇文图将锦囊握在手中打算偷偷收起,却摸到里边似乎装了什么东西很是坚硬,他想都没想便打开了。

他俩的身子还彼此贴近,可是他身上的热度瞬间退却,如堕冰窟。

宇文图将锦囊中的玉佩拿出来放在宁澜眼前,声音冰冷而又压抑:“这是什么?”

宁澜迷迷糊糊张开眼,看了一会,想起来了:“阿迟——”

宇文图将锦囊与玉佩扔在一旁,疯狂地吻她,在她身上留下重重的印记,可是没有用,他心中的怒意让他无法生出绮念。

他娶的妻子,直到洞房花烛夜,身上还带着别的男子给她的信物,开口叫出的是别的男子的名字,让他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你——”他张了张口,却始终无法说出话来,身子彻底疲软,半晌才起身,颓然坐在床沿。

宁澜也回过神来,可是看着他的背影,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早就明白她跟萧迟没有机会,贴身收着是想找机会还给萧迟,可是一直以来却始终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她想解释,可是此时此刻,似乎所有语言都苍白而无力。

“虽然我知道你跟阿迟有过约定,但是我没想过他竟将祖上御赐之物给了你,我一直以为他只是少年心性,若是早知道他这般认真——”他声音顿住,那些话终究没说出口,沉默良久,到底还是不忿:“我知道你你一直想嫁阿迟,我知你心里有他甚至想过要与他私奔——是不是只要不是阿迟,不管你跟谁成亲……你都不介意不在乎,哪怕换了是皇兄或者少梧,在你看来都没有差别是吗?”

宁澜嘴唇微动,不知道该如何接这话。

宇文图却突然笑了,笑声听着沉痛:“在你看来,跟我成亲与你之前跟着其他人没有区别?”

宁澜终于找回自己声音,诚实地回答:“是。”

“我如今把你当妻子,你却不过当我是如你之前侍候过的主子一样,”宇文图起身,自己着好衣物,回头看了她一眼:“今夜若是换了皇兄或者别人让你侍寝,你是不是也不会拒绝?”

宁澜来不及回答,他已经转身走了出去。

宁澜有些发懵——这便结束了?

他俩虽然没到最后一步,可之前被肆虐的身子还在疼痛,宁澜拉过被子包裹住自己身体,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

是因为这玉佩吗?他以为她与萧迟依旧有联系吗?

听他的意思,这玉佩对于萧迟而言似乎很重要,宁澜知道既然她嫁给了宇文图,与萧迟的事情便应该结束了,也该找个机会……把萧迟的东西还给他吧,只是她不知道,她何时才能见到萧迟,又如何才能将东西归还。

或者……让宇文图去?宁澜考虑了一下这个方法,终究是摇头,宇文图正莫名气头上,她不敢去招惹他,万一他误以为她和萧迟纠缠不清的话只怕会更不好。

宁澜觉得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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