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听,现在的我是独自在山涧跳舞,在他人眼里,就像一只被电击的猴子在疯狂舞动着各种诡异的动作。
越来越快,直到我看到道路尽头被藤蔓缠裹的身体。
她的身上不止藤蔓,还有手指粗细的锁链,材质特殊,感觉不想是常见的金属,离得近了,有明显恶心反胃的感觉。
强忍着那股不适,拖拽着锁链靠近,那女人的脸已经萎缩了,巴掌大小,但难得五官还很清晰。琼鼻红唇,眼睛闭着,但依轮廓,应该不小。
再往下看,衣服是古式的是上身穿长及足踝的大衣,交领,长袖,腰间束宽带和蔽膝。蔽膝围于衣服前面的大巾,用以蔽护膝盖,蔽膝呈上窄下宽状。颜色已经退去,模糊的结成块状,分辨不清。她的头被锁链箍住,向上扬起,脖子被拉的略长,里面有奇怪的凸起。
伸手摸了一下,除了僵硬干涩的皮肤,和明显端掉的喉管,我摸不出来什么。
难道是有什么东**在口中?不得而知,我还没有丧心病狂到扒开她的嘴进去探查的地步。
其实一开始就很快认出她了,她是骨头的主人,也是她带我们走出那肉虫遍布的洞窟的。但她之前一直想告诉我什么,我却怎么也猜不出来。
既然如此,这么好的机会,我更准备自己翻找线索。有个法医不是说过,死人,是永远不会骗人的。
胆敢斩钉截铁的肯定她的身份,还是要归因于她的右手。右手食指整个被断成奇怪的形状,而且,明显是被牙齿撕咬导致的,边缘肉牙呈不规则状分布。
到底是不是她自己咬的,不得而知。
这是个死局,我得出的结论。
我抬起她那只受伤少指的手看看,中指和食指都带着玛瑙戒指,手腕还套着古环,古环上刻着一种从未见过的文字,密密麻麻的,字体小而晦涩。
里面必然是传达了某种信息,把它撸下来,小心揣进怀里。
四指纤细,但手指缝隙乌青,浸漫了某种植物的枝液,指甲因为活尸的缘故还在生长。所谓活尸,并不是说他和活人一样,而是千百年来,一直不完全腐烂,头发和指甲一直在生长。维持这种状态并不容易,更何况在这种荒郊野岭,风吹日晒。
一千年,无论如何人都不是多短,反而是非常之长。
“你准备看到什么时候?是不准备要命了吗?”
声音的主人再熟悉不过。那个神出鬼没的穆小语。为什么不论在哪里,都能看见他。
见到他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安全不是。
没资格质问别人的行踪。
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准备要命?看个活尸不至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