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朕多想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人在外貌上相似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康平帝满意的点了点头
明德自进宫便听到一件稀罕的事情,说是皇上要大设宴席宴请一位一直被幽禁的妃子。这事一早传的沸沸扬扬离奇荒诞,想让人不知道都难。也不怪人们好奇,实在是皇上如此善待一位从未听说过的妃子——而且是位废妃闻所闻问。
“敢问皇上明日是否有事安排属下?”明德试探着问道。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以判断皇上这次请的一定是白蘅,能够有如此能耐闹的大泽宫中上下一片骚动的只有她。而能够让皇上魂不守舍,不管不顾不闻的也只有她。
所以即便白蘅如今并没有丝毫的能力能够撼动自己的地位,明德依然不敢小觑对方,明日不管用什么办法自己一定要时刻守着皇上,不能让她有机可乘。
“无事,你这次差使办的不错,朕就准你两天假好生歇息去吧。”康平帝今日明显并不愿意与明德有过多的交谈,面露倦色挥手道。
李大仁也跟着跑上前来:“哎呦,我的主子,您这劳累了一天早该歇着了。明德同龄您也看到了,皇上累的很,您赶紧的退了吧。”说完,李大仁便伸手去搀扶康平帝,二人作势就要走。
明德上前一步拦住去路:“皇上,白蘅诡计多端,这次突然示好必定另有图谋还是让属下陪着的好。”
康平帝有些不悦的看向明德,敢在自己面前说蘅儿的坏话是活的不耐烦了。但是明德是为了自己好,且当年的事情他知道的一清二楚,所说也并非言过其实。
“好吧,你来吧,但是不要带武器也不许穿盔甲,只着平日的便装,我们旧人相聚一笑泯恩仇如何?”
看着皇上让步,明德忙跪下谢恩,只是心中不知为何仍有隐隐的不安。
蝶舞姑姑犯了难,两人跳的都非常好,论容貌舞技各有千秋,若要真的说谁的好实在紫菀儿略胜一筹。但是陶欢儿一副不成功便成仁的视死如归姿态又把蝶舞姑姑吓的不轻,她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以明德那副歹毒心肠必然会借机生事不会轻易放过自己。虽然他并不喜欢欢儿,而欢儿恐怕就是死也不会嫁给明德。
紫菀儿胜券在握,她本就天资聪颖且凭着绝世的轻功将舞技发挥到了极致,所以有足够的自信等着蝶舞姑姑派自己前去给皇上献舞。
而陶欢儿好似也并没有想象中的抓狂,倒是有些窃喜的看向紫菀儿,一会冲蝶舞姑姑灿然一笑,一会又故作无事的寻几位姐妹说话聊天。
“哎,我脚疼的紧。”紫菀儿眉头紧皱,跟着撩起长裙露出一只绣花鞋来。乍看去并不觉得什么,但是紫菀儿山中长大的人怎会看不出上面的蹊跷,虫淫草,好生下作的手段。
原来虫淫草又招引任何有毒虫子的功效,而此时乃是夏末秋初正是夏秋各种虫子肆虐的时候,陶欢儿不知何时把草的汁液涂抹在了紫菀儿的鞋履之上。刚才紫菀儿叫出声之时正是因为有只三寸长小指头粗的蜈蚣爬上绣花鞋子,趁其不备咬了一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