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魁看了看韩东升,他不太相信韩东升的话。
冯魁是豪门贵胄出门,大宅门里这种栽赃的事他看的多了,因此冯魁觉得这可能是个局,韩东升定然动了手脚,只等顾瑾往里面钻。
但是、、、
冯魁又看了看顾瑾,以他弟弟所说,这顾瑾该是个聪明人,难道真就能轻易入了圈套?
是不是冤枉都觉得无所谓,若是真搜出来什么东西冯魁也不打算包庇顾瑾,冯魁轻轻的抬了抬手,便有官兵快步来到顾瑾身边,他们拿过顾瑾的考篮就又是一番搜检。
趣÷阁墨纸砚被翻了个遍,特别是考篮里的几支趣÷阁,那几个官兵可是查的十分仔细,他们甚至把毛趣÷阁挨个全给掰折了看,却只见所有毛趣÷阁的趣÷阁管里里空空如也,完全没找到那张韩东秋口中的纸条。
“大人,并无违禁之物,还请大人验看!”一个士兵对冯魁行礼禀报道。
韩东秋脸色已经惨白一片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考篮,仿佛根本不信自己的耳朵。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怎么可能、、、”韩东秋口中喃喃念道。
那毛趣÷阁是他亲手放进去的,他在车上也检查过了,怎么会没有了呢?
“韩秀才若不相信便亲自检查好了,顾某问心无愧,不怕你来搜查!”顾瑾愤恨的的说着,说这话的时候眼圈都有些红。
韩东秋真想冲上去搜看考篮,但他刚一迈步就被几个官兵给拦住了。
“他又有什么资格去搜查考生的考篮!为了点马车钱便对人怀恨在心,甚至于辱人清白,简直其心可诛!”冯魁冷声说道。
他不会包庇顾瑾,更不会包庇一个韩东秋,他这一番话便是给韩东秋定了性了。
“按照惯例,韩东秋革去功名,戴枷游街示众。”冯魁下令道。
“不能啊!大人、、您不能啊、、、”
韩东秋被人架着往外拖,他两臂奋力挣扎着,一张脸又黄又白,满头是汗,声音颤抖的大喊着。
显然韩东秋的话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冯魁根本不理他。
“左秀才,左秀才你说句话啊!你说句话,你不能不管我啊、、”
韩东秋又对左弘文哀求着,戴枷游街他不怕,他怕的是革去功名,他什么也没有,唯一有的只剩下功名,若他不再是秀才了,那日子他想也不敢想。
左弘文没想到韩东秋会喊他的名字,他又怒又气,但又怕韩东秋会再说出其他事情来,左弘文只能咬着牙站出来一步。
“大人,韩秀才读书勤勉,求学不易,他寒窗十载才博了一个秀才功名,您要是为了如此小事重罚于他,岂不是让我辈读书人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