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知道这厮力气非人,不能与其兵器相碰,对付令狐冲的办法怕是对辛寒无用。
刀势一变和辛寒比拼起招式来,这一下辛寒就捉襟见肘了,他攻出一剑,田伯光能砍出三刀。
辛寒只能运剑护住周身,想如同独孤九剑一般观其破绽,可入眼一片刀光,根本找不到破绽所在。
他同样在第十招头上,被田伯光划破衣襟,虽然未受伤,但比武也算输了,不过这也正合了辛寒的意思。
心中想到:“这下老风同志该出现了吧。”
辛寒和令狐冲都没走过三十招,田伯光笑道:“这就走罢!”
令狐冲当即返回,言道:“刚才不是输在招式,乃是力气不如你,输的不服,等我休息好了再重新打过。”
田伯光无奈只好笑道:“好吧,定要你输的心服口服。”
他斜眼朝辛寒看去:“辛兄弟,你不会帮着你师兄耍赖吧?”
辛寒装作怒不可歇说道:“我华山派以君子之风享誉武林,如何能同你耍赖,只要你能让我师兄弟二人心服口服,我二人便说到做到。”
回头看了一眼正着急瞅着他的令狐冲道:“大师兄,若是咱连落败,兄弟我陪你走一趟。”
令狐冲先是被辛寒那话堵住,耍赖不得,本来还要埋怨他如何能和田伯光这种败类讲信誉,结果听他后一番话,又感动他对自己的兄弟之情。
无奈叹口气道:“我二人自当说到做到。”
田伯光‘嘿嘿’干笑两声:“那我就等你们休息好了再来打过。”
令狐冲又道:“我们要到山洞里好好想上一想,你可别来滋扰。”
田伯光笑道:“你去苦苦思索便是,我不来吵你,”
令狐冲听他将“苦苦”二字又说得特别响亮,低低骂了一声,拉着辛寒走进山洞。
两人刚进山洞令狐冲就对辛寒说道:“为今之计只有临时抱佛脚了。你我二人在这石壁上,拣几种最为希奇古怪的变化,记在心中,出去跟他乱打乱斗。在施展我华山剑法时忽然使出说不定可以攻他一个措手不及。”
辛寒点头道:“此计不错,就按师兄说的办。”
两人分别在石壁上寻找凌厉的剑招,其实辛寒把这石壁上的剑招都已经记熟,如今只是装装样子。
令狐冲先选的是衡山派剑法,只见他一面记忆。一面手中比划,学得二十余招变化后,已花了大半个时辰。
只听得田伯光的声音在洞外传来:“两位兄弟,你们再不出来,我可要冲进来了。”
其实这话是说给令狐冲听的,有辛寒这个魔星在,借他个胆子也不敢冲进这山洞中来。
令狐冲看向辛寒:“师弟你可记熟了?”
辛寒点头:“差不多了,记了二三十招。”
令狐冲道:“如此就好,咱们出去和他比过。”
两人提着宝剑,大步出了山洞。
田伯光看着二人笑道:“这一次你们若再败了。那便如何?”
令狐冲道:“那也不是第一次败了,多败一次,又待怎样?”
说这句话时,手中长剑已如狂风骤雨般连攻七招。这六招都是他从后洞石壁上新学来的,果是极尽变幻之能事。
田伯光没料到他剑招忽然变化,却没有华山剑法的影子,一时间手忙脚乱,待到第十九招才寻个机会将令狐冲的长剑磕飞。
辛寒持剑而上:“我来!”他上手先用华山剑法,之后转用嵩山的招数。
可田伯光在令狐冲哪里得到了经验,谨慎了许多,辛寒在用和田伯光相等的力量下之比令狐冲多坚持了一招就被田伯光挑飞长剑。
“这次可服了?”
令狐冲道:“不服。你还是在力量上赢了我算不得本事,今日天色已晚等明日再战。”
说完拉着辛寒便回了山洞,田伯光哭笑不得。
第二日,两人出来。田伯光已经做好打算,出手就是全力施展快刀,让两人措手不及,反倒不如昨日挺得时间长久,都不到十五招就败下阵来。
令狐冲依旧不服,拉着辛寒再进山洞。学习新的招式。
辛寒细细琢磨,和令狐冲说道:“大师兄,其实五岳剑法都精妙无比,现在不是这些剑法的问题,而是我们的问题,我们用华山剑法打不过他,就算把这石壁上的剑法都学会又能如何,一样会败在他的手中。”
令狐冲恼道:“那要如何,难道就不拼上一拼,直接跟他走么,到时候就怕师父知道你我结交匪类,怕要逐出师门。”
辛寒道:“我看还是要在自己身上下些功夫。”
“怎么下功夫,难道你我剑法能在短时间内有所突破不成。”令狐冲现在有些心烦气躁,说话不免有些带出火气。
辛寒不以为意:“你看我们出剑时都是一招一式,难免死板,要是在招式链接上圆滑多变一些,把剑法使得行如流水,是不是能更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