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看到宋天皓给陈道元递了一个眼色,示意我就是曾寒。我也不揭穿他。我道:“我答应帮忙就一定帮忙,你还怕我不来吗?”
“你误会了。”陈道元连忙解释道:“我是怕你一大早就要为我们警局里的事情奔波太辛苦,才叫人过去接你。”说完将我往院里领。
我说,你先说叫我来所为何事。
这时一名穿着白色衬衫的中年男子从屋里走了出来。“陈大队长,这就是您口中所说的曾寒小师傅吧!”他握住我的手:“您好,您好,我叫钱百万。”
我白了一眼钱百万,一脸的鄙夷看着他。看他一脸横肉,下颚削尖,一看就是蛮横霸道,不讲里之人。我平生最讨厌就是这种人,平日里蛮横霸道,对人大呼小叫,一旦出事就您啊您的称呼,真小人不可怕,就怕假小人,钱百万偏偏还是那种没事真小人,有事假小人,就更让我讨厌了。
我刚一进屋就问道:“到底叫我来所为何事!”
“小师傅,不要急。”钱百万指了指客厅中央放满食物饭桌,“您一路赶来还没吃午饭!咱们先吃点东西再说也无妨。”
“不用了,办事要紧。”我一口回绝,“现在就说。”吃饭随时可以吃,如果是要救人却慢不得半分,再说了这些饭菜也许都是钱百万利用不法的勾当赚取回来的。我虽然贪钱,但天生还是有一种正义感,根本就不想吃一口菜喝一口汤,要不是想还陈道元一个人情,这个忙估计我也不会爽快的答应下来。
钱百万为难地看了一眼身旁的陈道元,见陈道元点头,才点头哈腰道:“小师傅说的是。办事要紧,您随我来,有个伤者需要你看看,那人在对面不远处的小屋子里。”
他将我和陈道元他们领到他家后院的一间小屋子外,屋子的墙面出现一道道裂缝,窗户贴的是塑料皮,也已经破破烂烂了,小木门被风一吹摇摆起来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音。
“伤者就安置在这?”我眉头一蹙,目光冰冷,人本平等,无论贵贱,都是有生命的,命在旦夕之时,活的却不如一些牲畜。
“吱呀!”我推开木门,一股血腥味夹杂着霉味扑鼻而来,我连忙捂着鼻子打量起这间屋子,屋子堆满了杂物,布满灰尘的杂物上结满了蜘蛛网,屋顶的瓦片破了许多小口子,阳光给这间阴暗的屋子带来一些明亮。
一名奄奄一息的伤者躺在杂物中的地面上,那人肥胖的身体表面有多处溃烂的抓痕,血迹布满整件发黑的白背心上,血已经干了,脱水过度发干的嘴唇微微抖动着。
我蹲下来仔细打量起他的伤痕,每一处伤痕有五道伤口,像是被指甲抓伤,与普通的指甲抓痕又不一样,这些伤痕很深,深约一二厘米左右,伤口上还有很多头发。我拉了拉伤口的头发,头发拉出来后。让我想不明白的是,伤口上仿佛一片肥沃的土地,又长出头发来。
陈道元见我眉头紧锁,一脸严肃,问道:“小师傅这是指甲抓伤的?”
“嗯!”我点点头,眉头皱的更深了。
“指甲?”钱百万惊呼道:“是动物的指甲吗?”
我站了起来,“是动物的指甲,但是什么动物的指甲我就说不上来了。”我嘴上虽然这样说,只是不想吓到他们,具体是甚么抓伤的连我都看不出来。
钱百万说:“那能医好吗?”
“我尽量试试。”我淡淡道:“我给你一个方子你叫人去抓药,铁扫帚种子,铁扫帚花各10克……等等。三碗水煎一碗水给他喝了,在涂点消炎药膏。”
“这样就行啦!”钱百万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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